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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犬夜叉+阴阳师]城主真乃戏精也! > 穿越惨事

穿越惨事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两年再次开坑,挑战童年心中的神作,当真是激动共忐忑并存,脑洞与卡文齐飞!  为避免先入为主的写法对部分不了解作品的童鞋产生影响,本文以原创手法写同人,女主乃是个没看过犬夜叉没玩过阴阳师的真·一问三不知,生存艰辛全靠打滚摸爬,想看女主开着“剧情倒背如流,男主手到擒来”的金手指玩转战国时代的亲可以点叉叉了!  写文是因为有爱,看文亦是如此,在下水平有限,笔下不严谨之处在所难免,欢迎心平气和地交流捉虫,婉拒戾气深重的谩骂考据,谢谢各位!  那么,欢迎大家来到500年前的日本战国时代~  黄昏时分。    寒山翁牵着老牛,走在山中一条羊肠小道上,时不时伸手扶一下背上的药篓子,满满一篓子的草药,几乎是在边走边掉。    林中蝉声盈耳,乌啼泣世,只闻声不见影,在空旷寂寥的山野之中回荡盘旋,久久不息。    前面走几步是一座乱葬岗,几名村夫正往里面一具一具地抛着尸,满脸晦气边干活边抱怨:    “又死两个!”    “这仗打的真他娘操蛋,这帮武士吃咱们的用咱们的,死了还得咱们来收尸!”    战乱时期,隔三差五就得死几个人,没人认领的尸体就拿草席胡乱裹了往乱葬岗里一丢,再正常不过,是以乱葬岗里头的尸体堆积如山,难以数计,因而常年恶臭弥漫,污浊熏天。    寒山翁活了几十年,从那里路过的次数没有几千也有九百,早已见怪不怪。    他在乱葬岗外围站了片刻,一名村夫正嫌弃地甩着手,抬头看见他,惊讶:“我说老爷子,您还来啊?”    这寒山翁有个怪癖,每次经过乱葬岗总要进去翻一翻,风雨无阻。虽说从来没有翻出过活人,甚至连半死不活的都没遇见过,但他还是对此执着不已,一坚持就是几十年。    “这里面咱们刚才都看过了,没活的!您还是赶紧走吧,刚才那两具尸体可臭!”    寒山翁呵呵笑:“不碍事。”    几名村夫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无奈。    等人都走远了,寒山翁才同往常一样进去翻了一圈,毫不意外又是空手而出。    奈何今天的药篓子实在太重,他出来之后并没有继续赶路,而是在乱葬岗的边缘坐了下来歇歇脚,顺手解了腰间悬挂的酒壶,仰头大口大口畅饮起来。    毕竟是自己酿的老酒,洌香十足,周遭淤腐之气尽数被冲散,不出片刻,方圆百米内便都是这股陈酿的味道。    寒山翁喝够了,也歇足了,将酒壶系回腰间就要起身。    不料,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大力给扯了回去。    寒山翁被这股力道扯得一个后仰,差点儿滚进乱葬岗里。他堪堪稳住,惊得回头看去——    就见身后的乱葬岗里伸出了一只伤痕累累,血污驳杂的手,正紧紧拽着他的酒壶。    *    高濯此女,年方十八,不知名警校大二在读生。    严格来说得加个“曾经”,因为她穿了。    感谢满天神佛助我脱离警校苦海!高濯如是感叹。    想她好好一个姑娘家,四肢健全,五官端正,干啥不行非要跑去上那劳什子警校受虐?    没办法,家长所迫么。    想当初,老爹再三叮嘱她,能不能顺利上警校报道,最关键的还得看这面试。    如果面试官问:为啥选择上警校?    只管答什么:“打击违法犯罪!让社会更加和谐稳定!”    或者什么:“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保驾护航!”之类的,准没错儿。    坚决不能说:“高考发挥失常没考上清华。”“我爸妈让我来的,说能吃饱饭。”等等诸如此类的混账话,会给面试官留下不好的印象,搞不好就会被刷下来。    高濯当下决定:就按后者来说!    于是到了面试的那天……    几十名少年男女挤在走廊,各个局促不安,神情忐忑地等着被叫号。    人虽然不少,但都敛气屏息,安安静静的,导致面试间里时不时传出来几声豪言壮语的入警校宣言格外清晰可闻——    有踌躇满志的:“俺要惩恶扬善!除暴安良,为社会和谐稳定以及人民幸福安全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有胸无大志的:“为了余罪!为了大胸姐!”    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那个……警校的男生都跟面试官您这么帅吗?”    ……    轮到高濯的时候,她打心底酝酿一圈,摊手:“是全家族人逼着我来的!”    对面的面试官愣了愣,停止了转笔,“全家族?”    高濯煞有其事地忽悠:“是啊警官!我们家近代直系旁系血亲里,除了我以外全都是条子,我爸说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这不就喊我过来了。”    “嚯?!”那面试官立刻肃然起敬,“一家族都是警察?那确实该传承下去,高濯是吧?”说罢提笔在本子上一划,大手一挥:“行了,下一个!”    高濯:“……”    总之么,这上警校的命运她是摆脱不掉了。    但是后来她又想:警校专业分支多样且庞杂,也不是每样都危险,大不了瞒着爹妈选个不用跑一线的不就得了?    于是收拾东西卷铺盖,报道去了。    第一年学校管大一管的紧,高濯一身野没处撒,也算循规蹈矩。甭管雨雪暴雷砸雹子,只要响了起床哨,衣服套上就往操场跑。教官说立正她绝不稍息,让她打狗她绝不撵鸡。    一年下来,训练效果显著,整个儿被晒成一只如花似玉的乌鸡。    第二年,人皮了,开始想方设法地逃课。    逃了四次她就放弃了。    回寝室吧,队长正好查房。    去操场吧,队长碰巧路过。    溜食堂吧……一撩开门帘就看见队长坐在进门的凳子上嗦汤粉,四目相对之时,丫对她邪魅一笑。    ……确认过的眼神,是爹妈派来视奸她的人。    无奈,只得老老实实滚回去上课。    而就在高濯准备就这么得过且过地混到毕业时,在某个炎热无比的夏季的某个骄阳似火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件比较倒霉的事。    那天是真热,高濯来警校也有快两年了,什么古怪天气没见过,但能把人晒得跟蒸桑拿一样汗流至踵的却是第一次碰到。    说来也巧,还正值大姨妈造访期间,她浑身黏答答汗湿湿的,别提多难受了,于是趁着集体午饭的时间,偷偷摸摸溜去了澡堂洗了个澡。    毕竟队长再怎么神出鬼没,丫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来查女子的澡堂嘛。    高濯在花洒下足足磨蹭了二十多分钟,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满面笑容。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澡堂门口站着督察队的丁队长,双手环胸,臂上袖章醒目,脸上表情愉悦,身后跟着几个男督察,仿佛就是为了等她从澡堂里走出来的这一刻而生下来似的。    见她杵着不动,丁队长抬了抬下巴:“澡洗的舒服吗?”    高濯原地默然。    多新鲜啊!连督察队的人都来蹲她了,领队的还是丁蓓,她严重怀疑这货是不是专程来盯梢的。    所谓督察队,说白了就是学生处的纪律监督纠察组织,由学生会成员来担任。由于这帮人自己也是学生,却有权利对警容风纪不合格的同学进行记录上报学校,因此遭人白眼是家常便饭的事儿。    一般来说,督察队对女生通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位丁队长不一样,此人自己就是个女的,又因生的肤白貌美胸大腿长,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警校完全就是女神级别,被当宝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怕得罪人,因此行事作风那是相当的不留情面。    就比如现在,此人压根就不屑听她解释,自顾下达指令:“洗个澡也不算什么特别违纪的事,我就不给你上报了,去,操场跑十圈。”    高濯跟丁蓓互相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她的颐指气使更是不屑一顾,直接一个白眼砸过去:“那你上报啊!”    “行啊。”丁蓓无所谓地弹了弹袖章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上报跑十圈和不上报跑十圈,别怪我没提醒你。”    靠!    高濯七窍生烟,憋了半天,硬生生把一句到了嘴边的国骂咽回去。    辱骂督察队不要紧,辱骂丁蓓?等着被记处分吧。    无法,她只得顶着炎炎烈日在操场上跑起了圈儿,操场边上站了个男督察,每跑一圈给她递一口水喝。待遇本来是很好的,可要命的是,他给高濯喝的是冰水。    五圈过后,高濯终于头昏眼花,腹痛难忍,两眼一黑,倒地不省人事。    *    不知过了多久,高濯才渐渐恢复清明。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争执声——    “老爷子,您就别管她了,把她交给我们吧!”    “是啊老伯,时候不早了,再不上路怕是要误了时辰啊!”    “要是去晚了,让那将军怪罪下来,咱们一整个村子都得完!”    高濯:“???”    这都说的是些啥玩意儿?    唇上一片濡湿,有人正一勺一勺往她嘴里喂又苦又涩的药汁。    高濯觉得不对劲,心说还是暂时不要睁开眼睛为好。打定主意,她一边酝酿口水吞咽这苦涩的药汁,一遍竖着耳朵仔细听周围人在说些什么。    这些人也不知道急个什么劲,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听得高濯云里雾里,连蒙带猜了半天,好歹捋清了大致情况。    原来,此地名为小河村,民风淳朴,生活和乐,本是个再安宁不过的小村子。两个月前,此地大名一时兴起,发兵攻打另一座相邻不远的城池。两边军队交战数十日,愣是谁也没占上风,干脆退至两岸隔河相望,互相叫嚣了足足一个多月。时间一长,军中物资不济,将士缺衣少食,身心俱疲,照这般下去,怕是僵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此消息传至大名耳中,令其大为不满,当即下令让每个村子上供一定数目的粮食,和……女人。    美其名曰:慰劳将士。    这边带兵驻营的将军得了令,当下便率了一群兵痞上最近的村子里挨家挨户一通搜刮,粮食物资大包小包顺走了不说,还放话让人今晚用牛车将村里的年轻女人全都聚集起来给他往营地里送去,如若不从,回头便要放火烧村。    这村子里所有的年轻女子,加上村长家那刚满八岁的幼女,总共也就才六名。村长念其女儿年幼,不忍将其送入虎口,而恰恰当天,村里唯一的老药师赶着牛上山采药,回来时牛背上多了个半死不活的少女,身份不明,昏迷不醒,于是大伙商讨,干脆用此女替代村长的小女儿,凑个数。    那昏迷不醒的少女,不用说,肯定就是高濯本人了。    此刻她躺在地上,听着一群古人吵吵闹闹,心中喜忧掺半。    喜的是,她穿了,再也不用洗个澡都要偷偷摸摸,顶着近四十度的烈日暴晒在操场上跑圈,背着三十多公斤的包袱走几十公里山路拉练了。    忧的是,穿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古代,以她只知道清朝阿哥全是秃瓢,唐朝美女都是胖妞的历史水平,她搞不好是个文盲。    但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高濯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弄出点动静,只怕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穿越去当军妓的警校生。    她正要有所动作,不料那送往她嘴边的药匙突然一顿,随即头顶上响起一道老人沉闷的低喝:    “都住口!”    人群登时鸦雀无声。    药罐“呯”地放下,老人语气愠怒:“阿和,你这个村长当的好哇?!别人抢你村里的妇女,你不领着人跟他们拼命,倒是巴不得赶紧装一车给人家送过去!横竖这姑娘不是咱村的人,不该蹚这摊浑水!况且,人是老夫救下的,这人还没醒,老夫说什么也不同意!”    高濯那个感动啊!心说这大概就是把我捡回来的那名老药师了,真真是个心善的好人啊。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一把抓起身边的药罐子,仰头一饮而尽,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擦擦嘴边的药渣,转头,对上一干神色各异的村民,淡定开口:“给口水喝喝行不?”她快被那药给苦死了。    可能是惊于此女不同寻常的古怪行为,方才还围绕着她鸡争鹅斗的一群人,此时竟无一人敢接她的话。一个个目瞪口呆愣在当场,看高濯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高濯顺着众人惊异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出所料,入眼是一副陌生的躯体,然而衣衫破败,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浑身血污泥泞不说,身上可见部位几乎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或新鲜或结痂的伤口,可谓是惨不忍睹。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换了个灵魂的缘故,高濯自个儿倒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但这毕竟是一副伤势严重的身体,眼前这群古人竟也想着把她送去当军妓,简直丧心病狂,道德沦丧。    “孩子,你醒了啊。”    一听这个声音,高濯立马半跪下去,朝身边一位鹤发老翁匍匐一拜:“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抬起头,“敢问老人家,您是在什么地方救出我的?”    虽然这幅身体一看就不可能有什么好出身了,但是有个身份总比是个黑户好,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能投个亲戚呢!    结果老翁一句话,证明她是在妄想。    他看了高濯一眼,道:    “村北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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