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怜雪闻言一愣,随后大喜,没想到还能有再得一笔横财的机会。
“好!表姐答应你,一定早早回来!”
傅怜雪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转身出了山谷,下山。
她一路狂奔,一刻都没有停歇,早上出的家门,天还没黑就到了。
刚来到外婆家后山,就看到肖氏正带着她儿子,在院子里玩儿,一边逗着儿子,一边哈哈大笑,好不开心。
二舅也在院子里劈柴,时不时扭过头,看看乐不可支的妻儿,脸上虽然不像肖氏笑得这么夸张,却也是岁月静好,有子万事足的恬静。
他们一家人,一点也没有出现失去一个孩子之后,该有的伤心和憔悴。
看来,严荷花还是挺了解自己这对父母的。
她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快步下了山,小心翼翼地从屋后敞开的窗户里爬了进去……
避过前院几人的耳目,来到二舅两口子房间,直接把压在银子上的柜子收进空间。
收起柜子之后,她往地上一看,果然如表妹所说,地上掏了一个洞,里面放了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子。
怕被二舅两口子发现,她也不敢打开查看,直接收进空间,把柜子放回原位,灵猴一般地,悄无声息又原路返回到了后山。
到了安全地带,她才从空间里取出木盒,打开一看……
好家伙!
十两一个的银锭子就有八个,还有好些银簪子和银耳饰,最最让她吃惊的是,还有一个通体金黄,分量十足的扳指静静地和这些首饰躺在一起!
这,应该就是金子做的吧……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金子呢!
“发了!这下发大了!”
傅怜雪捏着那枚金扳指,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许久之后,才万分宝贝地放进了空间。
天将擦黑之时,严松青从村里的羊肠小道回来了,还没进院门,他便抬头朝屋后的山上看了看,傅怜雪抓住机会,朝他使劲招手。
严松青眼睛一亮,指了指天,表示等天黑之后,自己再上山,就进了院门。
傅怜雪在山上来回踱步,心中很是着急,也不知道这会儿表妹有没有回地窖,有没有吃上晚食?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透,听见下面屋子里传出了外婆的声音:“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听声音还挺洪亮,看来外婆的身体应该还可以,只是她一直呆在屋里,没有露头,她一眼都没有瞧见。
“我有点事……”表弟含糊不清地声音也传了过来。
傅怜雪知道表弟上山了,回到上次生火的地方,率先升起一个小火堆,好让表弟远远就能看到。
一刻钟之后,严松青的脚步声,和在林间行走时,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
“表姐,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到呢!”严松青快跑几步,来到傅怜雪身边坐下。
“还好我提前一天回来,要不然你就得多等一天了。”
他瘦了一些,可能是最近的太阳越来越大,他被晒的又黑了好多,原本没二两肉的脸上,仿佛就是一层皮包着骨头。
“没事,也是我自己太心急了,你还没吃饭,先吃点东西吧。”
傅怜雪压下心中的心疼,将手中的熏狼肉递过去。
这是她多带出来的吃食,原本今天还在路上过夜的,是她一刻没停,这才省下了一天的时间。
“谢谢!”严松青也没客气,从城里回来,走了近两个时辰的路,可把他累得不轻。
他一边嚼着熏狼肉,一边问道:“荷花在你那里过得怎么样?可还习惯?”
“挺好的,我刚看到你二叔他们在院子里,他们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因为女儿不见而伤心啊。”
傅怜雪自己也拿出熏肉,和表弟一起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