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傅怜雪出来,都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害怕的眼神闪躲着,不敢和她对视。
傅怜雪正好也不想和她们打交道,“荷花,你在这里玩一会儿,我先回去了……”
“表姐,等等我。”
严荷花这么聪明,怎么会感受不到这怪异的气氛?
她才不要和那些不表姐玩的人,一起聊天。
她们两人一走,众人就嚷嚷开了……
“乖乖!真是看不出来呀!”
“可不是,看着娇娇柔柔,文文静静的,你们说她不声不响的,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
“唉!她也是个可怜的,这要说啊,也是被他爹和后娘逼的,人都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听说,她家后来娶的那个,可不是什么善茬,定是哪件事做得实在太过了,这才招了祸……”
“要我说,还是她自己性子太掐尖要强了,你说后娘狠毒,也没血缘那还能理解,可爹总是亲的吧,听说还有个四五岁的小娃子,怎么说也是和她同一个爹,就这么……”
那妇人啧了几声,接着说道:“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顿时响起一众附和声。
有些没找着家人的男子,还听得一头雾水,你一句我一句地打听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男子听了,不屑地冷哼出声,直呼也就是傅家人没能力,一个姑娘家都管不住,要是撞到他们手上……
“不说了,不说了……”
众人正聊得起劲,一个年轻妇人看到严松青黑着一张脸出来了,立马讪讪地阻止了大家。
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还端着人家的碗,就揭人家的短儿,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严松青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们。
这群该死的白眼狼,和秦阳是一路货色!
喂不熟。
他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暴虐因子,一点也不像个十来岁的孩子。
他一步步来到桌前,嘴角挂着冷笑……
“众位婶子大娘,大叔大伯们,这是在说什么,聊得这么高兴?”
“讲出来,也好让我这个主人家听听?”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都低着个头,也不敢往桌子中间的锅子里夹菜吃了,一下下夹着自个儿碗里的蘸料,一声不敢吭。
“哈哈……”
一个和严芝华一起回来的男子,自持身份打着哈哈说道:“大侄子,这么快就吃好了?要不再接着来点儿?这儿正好有位子……”
说着,朝身边一个年轻娃子踢了一脚,又使了个眼色,年轻娃子依依不舍地退开……
“快坐快坐……”
“那个谁,再洗一副碗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