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漆黑的空间中，林牧正持刀与对面那名和他前世面容很像的人对战着。

两人的刀相互碰撞，相互往对方身上砍去，但每次都会被双方躲过，很难伤到对方。

林牧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在战斗中他就发现对方使用的招式以及其他的习惯都和他一模一样。

就像林牧知道对方下一步会怎么动一样，他也清楚林牧想做什么。

林牧感觉就像是和自己对战，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人，除了你的敌人就是你自己。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牧感到了疲惫，并非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精神上的疲惫，精神上的疲惫不仅让他的思维变慢，连他的反应都变迟钝了。

“你究竟是谁？”再一次将对方震飞出去后，林牧问道。

“怪物。”对面那人回答道，他抬刀指着林牧，说道，“你也是。”

“我不是怪物。”林牧说道。随后他冲向对方，他清楚的感觉到，要是在这里死了，那他就是真的死了。

“无论你在哪，无论你成了谁，都改变不了你是怪物的事实。”那个人抵挡着林牧的攻击并继续说道。

“闭嘴。”林牧怒吼一声。

“你，只是一个怪物。”随着一次碰撞，两人再次被震开。此时对方身体周围的红光越来越浓郁，他继续说道，“怪物只会让人感到害怕，只会让人受伤。”

而林牧此时状态也非常不好，精神上的疲惫让他有了其他问题。

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浮现他的内心，他害怕自己会死在这，怕再也见不到苏怡诺。而对方一句又一句怪物，也让他心神不宁，无法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