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那名女子呢,是何来历?”
“那......那女子是老王妃前些日子招进府的绣娘,因为生的与公子有几分相似,被老王妃留在了后院。
您房里的香也是老王妃放的,她......她还支走了暗卫,趁着您熟睡后将那女子送了进来。”
翁荛越说声音越小,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祁玄冥的神色上。
祁玄冥并未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之处,淡然自若的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思索了片刻道:
“老王妃自今日起,前往鹿鸣山清修,替父王和王君祈福,至死不得出。
顺便告诉她,若是不想从清修变成‘突发恶疾’,就老老实实在鹿鸣山待着,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你亲自去送她走,不要节外生枝,今晚就送走。”
说完他起身往地牢走去。
他走在逼仄黑暗的通道里,听着前方传来的细微的呜咽声。
眉头紧锁,面上全是不耐的神色。
“下去吧,本王问她几句话。”
几名暗卫行礼后迅速退走。
祁玄冥瞥了一眼绑在刑架上的女子,她全身没有一处好肉,脸色苍白,双眼肿胀,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血。
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从容道:“那晚你做了什么?照实说,本王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刑架上的女子,喘着粗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王爷可真是薄情啊,一男一女在床上,你说能做什么?”
祁玄冥往前几步,猛地捏住那女子的下巴,笑道:
“是吗?尹怜云没告诉你,本王自小就讨厌女人,就算是中了药,也不会碰任何女人的。本王问的是真正指使你的人是谁?”
那女子眼中短暂地划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道:
“既然王爷都知道是老王妃派我来的,何必多此一举呢。”
祁玄冥将那女子眼中的情绪尽收眼底,嘴角微勾道:
“尹怜云就算再讨厌本王,在本王没给战王府留下后代之前,她也不会蠢到对本王用毒。
倒是你,演了这么大一出戏,却没毒死本王,这让本王有些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女子嘲讽地看向他轻笑道:
“想知道?哈哈哈,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我要看着你变成疯子,变成一个嗜血的魔头,将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全部杀死,哈哈哈!”
祁玄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收回手用手帕仔细将自己的手擦了一遍,十分随意地把手帕往地上一丢。
转身走了出去,冷冷地留下一句:“凌迟吧!”
“是!”随着地牢的门关上的同时,传来暗卫们的声音。
祁玄冥抬眸看了眼蔚蓝的天空。
想起刚刚那女子的话,觉得十分好笑。
不禁在心中想到。
若是阿宵还在,他自然会替我解毒,可阿宵不在了......
他都不在了,我解毒做什么?
哈哈哈......
如今我已经是孑然一身,又有何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