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恍惚间觉得鹿春梅在自己身上摇曳着喊叫声越来越大,于是急忙去捂她的嘴,鹿春梅只是不听,甩着长发喊说:“左朴都死了你还怕什么!”
左朴确实是死了的!
邢修一个激灵,登时睁开了眼睛。
屋内一片昏暗,现在才凌晨三点多,张定州睡得正香,呼噜声打的震天响。
下面湿湿的,他知道自己又梦遗了。
轻轻的起来,将自己清理了一下,邢修再次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的正在胡思乱想,张定州翻了个身,嘴里呜呜隆隆地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邢修抬起头往那边看了看,张定州没醒来,是在说梦话。
早上因为有仇水彬的课,课堂的气氛有些严肃,再一节课要开始的时候,张定州和几个学员说着话往座位上坐,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邢修急忙去搀扶,张定州没事,他碰到的椅子却将邢修的手指头给夹了,蹭破了点皮,韩玉香马上说:“张定州!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妥。”
张定州要说话,仇水彬和杨副校长已经走了进来。杨副校长半拖半请地将张定州从座位上拖走了,让他同自己一道到财政厅去见厅长落实那份要钱盖专家楼的报告。
邢修手上流了血,仇水彬说你去包扎一下。走出教室后,邢修听到仇水彬在里面很冷峻地说:“我最近看到一些情况,好的学员越来越谨慎,不好的学员越来越猖狂,我不管你们原本都是什么职务级别,到了这里,一视同仁,都是学生……”
邢修举着手指到了宿舍楼那里,似乎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四下看看,听到那声音又低低叫了一声,抬头一瞧,是霍晓娜在楼上。
霍晓娜见到邢修后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爬楼运动了还是因为别的,她看到邢修的手指上的血迹急忙从包里掏出纸巾给邢修擦血,问:“你怎么总是弄伤自己?”
邢修问:“你怎么来了?”
两人说着话往楼上上,霍晓娜没吭声。到了宿舍里邢修将手指清洗了一下,让霍晓娜从抽屉里掏创可贴给自己缠手指。
霍晓娜这时将外套脱了放在一边,用嘴对着邢修的伤口吹了几下,贴着伤口说:“我来送报告来了,张副局长说你急着要,我就赶紧来了。下午还要赶回去,明天县里要开个会。”
霍晓娜在给邢修缠伤口的时候低着头,邢修又看到了她衣领里面白白澎湃的胸和中间那无底的深沟,心里野火燎原憋不住地冲动了起来。
为了不让霍晓娜看到自己的异样,邢修说:“县里的财政紧张,批一台新车要经过财政局反复核算,还要常务副县长、县长审批,一来二去的要经历一个相当长的过程,这下有这个机会,材料拿来批了之后,钱划到下面你们赶紧就用,别夜长梦多。”
霍晓娜听了惊喜:“真的要用这笔钱买新车?那可就太好了。”
这时霍晓娜抬起了头,她看到邢修盯着自己,心里猛然大胆了起来,也不站开,声音柔柔地问:“怎么啦?”
邢修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有些急促,嘴上说:“车子多了,你也可以用一辆。”
霍晓娜顺从地说:“我听你的。”
邢修从霍晓娜没有躲避的眼里看到了她的内心,伸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试探。霍晓娜一点也没有躲避,配合邢修让他拉进了怀里,任凭他将自己抱到床上后,在急躁和狂暴中真真切切接受并施与地完成了一个对强悍的征服者踏踏实实的投降过程。
由于很长时间没做过了,也因为在党校宿舍,环境太过于特殊,邢修也怕有人忽然到来,十几分钟后在霍晓娜咬着被子角的闷声中他也达到了临界点。
一切如此美妙,这感觉太过于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