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若说道:“采卿,你错了,他们是不是西门一敬的孩子,孤不需要去求证,你只需要老实的说出二十年前的事情真相,孤就会保他们不死。”
采卿看着这个小孩子,回忆自己的两个小孩年幼时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不管什么样,都没有眼前的太孙殿下这样的成熟稳重以及无情。
她双手无力的垂下,慢慢的说道:“二十年前,我在教坊司死盾之后,准备跟着师父离开京城,可是在和师父约定好的地方等了几天也没有等到师父,终于在第五天,师父过来了,她身受重伤,将她的遗物交给我,就死了。
我拿着她的遗物,将她安葬之后,准备离京。
说出来好笑,我与西门一敬,看起来伉俪情深,其实,我们之间,就像是姐弟,西门一敬,他不能人道,”
采卿说出这句话时带着嘲讽,
接着说道:“我还没有出城门,就被人找到了,他们告诉我,西门家即将被转移到北泉,让我要跟着他们,取得他们的信任,一直在他们身边,西门家要是有什么动静,也要告诉他们。”
谢怀若问道:“为什么?当时西门家已经被下狱,还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做呢?”
采卿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他们很凶,威胁我,要是我不照着他们的话做,就杀了我,我害怕,就照着他们的话做了。
殿下,其它的事,我真的都不知道了,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吧!”
采卿哭着相求。
谢怀若问道:“那他们到底是谁的孩子?”
采卿说道:“他们是北泉半息山那几个衙役的,是谁的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西门一家出去砍木头,他们就到木屋欺辱我,我怀孕之后,西门一敬就安抚我,让我将孩子生下来,他会当他的亲生孩子一样的爱护。
他也确实做到了,两个孩子一直以为他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采卿越说越伤心,膝行至谢怀若脚边,说道:“殿下,我求您,孩子是无辜的,求您放过他们吧。”
南宫泉看着采卿的样子,他走上前,说道:“殿下,”
谢怀若见他欲言又止,说道:“泉表哥有话直说。”
南宫泉说道:“她的话不可尽信。”
谢怀若很满意南宫泉的冷静和警惕,点头,说道:“多谢表哥提醒。”
然后对采卿说道:“采卿,孤虽然是小孩子,可是还娘胎里就过着逃亡的生活,所以,孤就比别的小孩要早熟早慧的多。”
采卿擦擦眼泪,说道:“是,殿下福泽深厚,将来定然长命百岁。”
谢怀若说道:“孤的意思是说,你说的这些话,哪些是在骗孤,孤能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