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若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泪眼婆娑。
她的侍卫们站在旁边看她表演。
他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无论主子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那领头就把语气放软了一些:“老弟,早就跟你说了,这女人啊,不能惯着,更不能宠着,不听话就打,打到她乖,这样她就不敢跑啦。”
谢怀若求教般的看着那人,问道:“大哥,那现在怎么办?您能不能帮帮我,要是你们去搜查的时候在哪一家搜出她来了,您帮我把她带回来,我会十分感谢的,肯定更不会让您白帮忙的。”
那人一听,不悦的说道:“我们是有公事在身,哪有那闲工夫给你找老婆?!”
谢怀若吓的瑟缩了一下,说道:“大哥别生气,是我思虑不周,是我错了。”
谢怀若认错快,那人对谢怀若消除了戒心,不过还是按照程序将她的宅子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上面交代的人的影子。
看着谢怀若那伤心懊悔的样子,临走前还是好心的提醒道:“我要是看到她了,会为你劝说几句,她要是不回来,你就再找一个,要是回来了,你以后可不要再这么傻了,男人就要硬气,知道吗?”
谢怀若感激涕零,从衣襟里拿出一百两银票,塞进那人的腰封,说道:“我知道了,大哥,要是她回来了,我就听你的话那样做,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心里却想着这个人可以为岸里争取一下,单纯的人,最是好策反。
于是谢怀若一边送他出去,一边问道:“大哥怎么称呼?”
那人摸了摸腰封处的银票,满意的回道:“愚兄姓陈名武,任南城门城门吏。”
谢怀若适时的从眼睛里发出崇拜的光,说道:“原来是陈大人啊,幸会幸会,小弟走运了,一出门就遇到一个做官的大哥。”
陈武被夸的很舒服,他只是个七品小官,手下管着十四个人,在同是七品的文武官职里是最不起眼且最没有什么权势的。
可眼下在谢怀若嘴里,他好像就是一个什么不得了的大官一样。
陈武心里不免就对这个刚认识的年龄小且还很单纯的弟弟多了几分好感。
于是提醒道:“最近小心点,上面严查呢,说是有什么刺客,还是个女的,上面让我们每天巡逻,轮班查户,万一不是我来,你可要多注意,别惹到不该惹的人。”
谢怀若点头,回道:“好,好,小弟知道了,陈大哥,你什么时候下值?我请你去八珍楼吃饭。”
谢怀若要是真心想要和谁拉近关系,三两句话就可以让人觉得他们好像是多年好友。
现在陈武就有这样的感觉了,他左右看看,然后小声的对谢怀若说道:“去八珍楼做什么?那里的东西又贵吃着又没趣,去教坊司,大厅里的歌舞免费看,饭菜还便宜。”
谢怀若说道:“大哥,我媳妇她不准我去那样的地方。”
陈武眼一斜,说道:“看你,她都跟人跑了,你还怕她?真是个没骨气的!”
谢怀若说道:“大哥说的是,她都跟人跑了,我不应该再怕她了,好,那就明天晚上,我请你去教坊司,我们去看歌舞。”
慕岸里:我真的跟人跑了吗?
谢怀若:跟我跑了。
陈武高兴的回道:“好,那就说定了。”
送走陈武,谢怀若吩咐家里的护卫们注意周边的动静,就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