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林都看恶心了,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把松子抽的摔在地上。
“臭娘们,死到临头,还在想好事,一会儿皮鞭伺候你。带走。”
松子立刻被两名士兵,打了背铐,提起来。这女人果然太贱,嘴里流着血沫子,还咧嘴说道:“粗鲁,玩就随便玩吗,还有虐待癖,也不早说。”
肖长林简直恨不得,上去再来一拳,这女人脑子应该坏掉了,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松子带走了,隔壁的木叶忍者,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肖长林想上去揭开被子,看个究竟,两个士兵拦住肖长林,一个说道:“肖排长,别进去,脏了你的鞋,这个臭娘们,现在就是个冰渣子,恶心的很,就剩下一口气,千万别去揭被子,看了太晦气。”
肖长林问道:“有那么严重吗?不是忍者吗?还是上忍,这么不经折腾,还等着快点好了,劳军,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呢。”
“别呀,肖长林,谁玩谁倒霉,都烂的不像样子了,估计就是个破烂的窑洞,还是干脆扔到彩虹河喂鳄鱼,什么忍者,比狗屎还烂。”另一个士兵,更加嫌弃。
肖长林摇摇头,走开了。
第二个被拖出来的是杜海,这个混球,早上醒来,还在罗武面前,大肆渲染罗文和莫伊如何生猛疯狂,没想到半天不到,又落到了罗文和莫伊手里。
一条断腿,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被关在牢房里,也听到了温扎覆灭,罗武垂死的各种最新消息,他知道这下完蛋了,根本不敢吵嚷,睡在床上装出痛苦不堪的死相,妄图逃脱惩罚。
没想到罗文的清算来的如此迅猛。
杜海被拖着走,实在剧痛难忍,一眼看到了肖长林,咧嘴喊道:“肖排长,都是一家人,给点脸面,救救我,哪怕给个床板抬着,这样拖过去,两条腿都废了,救命呀肖排长?”
肖长林冷漠的说道:“少TM鬼哭狼嚎,老子不是你的肖排长,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喂鳄鱼已经便宜了你,弄走。”
两名士兵不容分说,将杜海扯着胳膊拖着走,杜海的嚎叫就没有停止。
最后一间屋子里,就剩下了温扎,温扎伤势不重,不过被折腾了好几次,每一次士兵都会不出意外的暴揍他几下,所以整个人,从里到外,用遍体鳞伤形容,再恰当不过。
肖长林走近温扎的床,直接揪住他棕黄色的头发,将脑袋在床板上,使劲撞了两下。
“哇,哇,你们TM又揍我,有完没完,老子给钱,多多的美刀,你们不要揍我好不好,我是温扎,温波将军是我大哥。”温扎就算已经屈服,嘴里还很死硬。
肖长林喝道:“杂种,没有死最好,给我拖出去,给兄弟们下跪磕头。”
两个士兵上去,左右开弓,也抽了两个嘴巴过瘾,然后手铐铐死,拖下床,按照鲁大明此前的布局,将两个手雷,一个挂在温扎的脖子上,一个吊在温扎的裤裆里。
鲁大明想用这种极端的恐吓,吓死这个杂碎,其实,两个手雷,已经被鲁大明做了手脚,根本不会爆炸,就是想玩死温扎,让他一刻都不得安心。
眼看已经到了三更,守灵的士兵本来都有些困倦,加上跪坐时间长了,一身都麻木不舒服。
突然,练兵场灯光全部打开,十几个士兵,押送着罗武,松子,杜海,温扎,先后到来,让所有人振奋了精神,一阵杂乱的呵斥咒骂响起,许多士兵蠢蠢欲动,想要上去动手泄愤。
肖长林已经给鲁大明汇报了状况,鲁大明郁闷的去后院请家法,这会儿,肖长林主持大局。
肖长林喝道:“所有人稍安勿躁,主人命令这几个强盗叛徒,恶鬼,一齐给死难的兄弟下跪磕头,主人对兄弟们的这份恩德和情意,希望所有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让他们跪下,磕头谢罪!”
肖长林说完,所有人同声高呼:“跪下,磕头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