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体互相累聚,晶莹透亮,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将苏畅超级完美的身体,塑造的比雕塑还要精致高级。
就连查理和弗兰克这样见多识广的老牌特工,都看的目不转睛,非常入迷。
查理咂着嘴,色眯眯的说道:“OK,绝对完美的人体艺术,米开朗基罗也创造不出这样极致的艺术经典,太完美了,这一刻就是伟大的永恒。”
查理神情夸张的手舞足蹈。
弗兰克更加不可思议的,直接跪在苏畅身边,双手合十,惊喜的说道:“这是我见过,最感人至深的雕塑,女神一样震撼,比自由女神更神采飞扬,老天爷,请让时间停下来,让我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查理,我的心里,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域。”
弗兰克就像在表演舞台剧,全身心投入。
两个美洲来的杂碎,突然对苏畅的身体,进行了朝圣一样的赞美,实在和战火纷飞的丛林,形成巨大的反差。
他们以为,他们美洲佬的表演,更具绅士风度,更加文艺,更懂得欣赏和赞美。
但是,郎布和他的几个兵蛋子,都是东南亚和北欧,最粗俗的杂碎,他们大多数是土匪和强盗的后裔,什么狗屁的艺术,他们眼里只有美刀和女人。
美刀绿油油的,和他们的眼神一样,女人再漂亮,也只是用来发泄玩弄的玩具。
所以,看到查理和弗兰克两人,对这个晕厥的女人,比对他们的老娘,还要恭敬,都露出嘲讽的讪笑。
郎布直接喝道:“你们两个,别TM装模作样的卖弄,真恶心,这是战场,不是你们家的祠堂,滚一边去,来人,弄点水,把这个女人泼醒。”
“等等,你们这帮粗俗的强盗,竟然敢侮辱我们的对神圣艺术的欣赏,”弗兰克一跃而起,照着郎布就是一个飞拳。
艺术这种东西,很虚无,但是偏偏有许多杂碎,拿它说事,用艺术充当门面,当做遮羞布,不过是因为,他们活的更加虚无。
弗兰克和查理,在血雨腥风里,还有一点点对绅士风度和艺术美感的坚守,也许来自十八代祖宗坟头的磷光,郎布的做法,无异于在他们十八代祖宗的坟头撒了一泡尿。
郎布直接被打得仰面倒地,立刻几个士兵的冲锋枪,就顶住了查理和弗兰克。
郎布爬起来,擦着嘴上的血渍,从一名手里,夺过冲锋枪,对着弗兰克的肚子,就是一枪托。
接着,照着查理的肚子,也来了一下。
两名资深特工,被愚蠢的郎布揍得都抱着肚子,弯下腰,直接跪在地上。
这会儿,欣赏美女雕塑的心情荡然无存,只有愤怒和杀意。
这才是这帮伪善的强盗,真实的内心。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忍着剧痛,突然发力,同时扑向了郎布,将他摁倒在地,一阵拳头伺候。
几个郎布的士兵,惊疑不定,不敢对查理和弗兰克开枪,又怕郎布被揍出问题,都用枪口,抵住查理和弗兰克的脑袋,一齐喝道:“住手,不然开枪打死你们。”
丛林的同盟,就是这样,都是疯狗,随时都会朝着对方,露出锋利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