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忠三人出去后二爷便又讲起了他的过往。
二爷:“当初啊!……”
原来当年二爷的父母送他上山也是为了寻条生路,所以他10来岁便上了崆峒山入了崆峒派,这在山上一待就是二十年多年,直到抗战爆发他们才纷纷响应道教联盟的号召下山杀贼,后来就是天南地北的打仗,打小鬼子、打国民党、打土匪恶霸、打美丽国鬼子等等。直到他在高丽被美丽国的飞机炸断腿才终于从战争中退了出来,不过当年随他一起去的那些师兄弟、师叔师伯、徒弟徒侄们却是大半儿都永远的留在了战场,他所在的队伍也是经常被打的取消了编织。那些年真的死了太多的人、残了太多的人、伤了太多的人,所以二爷他能够活下来也算是幸运的了。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唏嘘感慨,有那么几次还总瓢上一眼桌上的酒瓶,何飞哪能不明白老人是馋酒了啊?于是将自己碗里的水逛了逛就泼到了地上,然后拧开瓶子就给二爷倒了一碗。二爷见此倒也没有客气,端起来就是一大口。
放下酒碗二爷又感慨道:“好酒啊!这自打李忠他爸出事儿以后我还是第一次喝酒,现在孩子们也大了,可是我也老喽!”
见老爷子喝酒何飞连忙把兜儿里的烟和花生拿了出来,然后给二爷边点烟边说道:“孩子们大了也就是您老享福的时候啦!以后那还不是想喝酒喝酒想吃肉吃肉啊?再说了,就凭您老这精神劲儿估计过百也不是问题,说不准您一高兴还超过道爷张三丰呢?”
一听这话二爷笑骂着道:“狗屁!你小子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人家怎么也活了500来岁吧?我还超过他?难不成要当王八啊?”
见老爷子说的有缺何飞也连忙嬉笑着道:“嘿嘿!不当王八也行,您老再争气一点不就……”
老爷子闻言倒也不生气,反而是故作威严的道:“恩?没大没小的,你要是我的兵早大脚丫子踹你了。”
然后就又露出了回忆的表情感慨道:“不过说到酒肉我们当时是想都不敢想啊!当时酒可是能够救命的,所以有缴获基本都给战地医院,而肉罐头也是一样。也就烟我们还能捞上一根儿,那时候苦啊!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有时候空着肚子还要跑几十里的山路去打仗。当时在CX的时候有段时间就连喝口热水也是种奢望。”
老人一边抽烟一边喝酒,似乎是在诉说又似乎只是在回忆,不时就会陷入到某种情绪之中。何飞怕他的身体受不了,于是又是给其剥花生又是掰鸡腿的。而站在一旁的李忠就和木头一样啥话也不说,只是当看到何飞掰烧鸡时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其实二人刚往回走时就已经中午,因此当时何飞就拿出了一只烧鸡给他们垫肚子,只是何飞只吃了个鸡腿其他都被李忠干掉了而已。现在李忠又是这般表现让何飞是哭笑不得。
老人感慨了一会儿又吃了些东西这才从那种情绪中解脱出来,然后便冲着何飞问道:“你说想和我学功夫?”
何飞见老爷子谈到正题于是也正色道:“是的!我这小身板太单薄了,平时遇到个大点儿的动物都对付不了,要是这样打仗去还不是送死啊!所以我就想学点功夫,一是自保,二就是能够保护身边的人保护那些需要保护的人。”
老爷子闻言倒也很是赞同何飞的话,说道:“恩,确实太单薄了,就和小鸡崽子似的!不过想要和我学功夫也没那么简单,虽说我现在不当道士了,可功不可轻传,传功选人的规矩不能破。这第一条吗就是德,也就是人的德行,还有武德。不过这点从你能平白无故帮助李忠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德行不差那么武德自然也不会差太远。那么第二点是看资质,这个一会儿咱在外面练练,看看就知道了。第三点就是悟性,这个是看你脑子活不活泛,对功法的领悟和见解。你小子头脑应该是比李忠要活泛,那么一会儿就要看你再功法上面的悟性如何了。”
何飞听完认真的点点头。
这时老爷子一瓶酒也已经见底,花生、烧鸡也吃了大半儿,于是站起身道:“走,我们去外面练练。”
随后便率先走出门去。而何飞、李忠二人也紧随其后。
“李忠,走上一趟拳,让何飞看看”到了院子后二爷对着李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