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指了指朱高炽的嘴,“下次说这话之前把你嘴巴上的油擦干净。”
大胖子尬笑着擦了擦嘴角,再次挣扎道,“啊……哦,咳咳,爹,主要是什么呢,我和钟先生是同龄人,我们能说上话来,您去不合适啊……”
朱棣没好气地道,“你儿子眼瞅着快十岁了,他还没成亲,你管这叫同龄人?
还有,你这一口一个钟先生的叫着,怎么得,过两天我干脆给他封一个太子太师得了呗?”
朱高炽眼前一亮,“爹,你这想法不错啊,钟先生那样的大才,就该入朝为官才是,在地方上当一个县令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啊!”
朱棣黑着脸道,“你听说过二十岁的正一品大员吗?”
朱高炽挠了挠脑袋,“爹啊,这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能有啊。”
朱棣气得一巴掌拍在这个傻儿子脑袋上。
“你这臭小子,怎么就油盐不进呢,像钟年这样的人,只有和他以朋友相处的时候,他才会跟你说真心话,如果你们成了君臣的关系,他不管说什么话都会有所顾忌,反倒埋没了他的才能,你懂不懂啊?”
朱高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爹,那明天的奏折……”
朱棣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嫌累就让老二帮你一块批。”
朱高炽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什么,心说让他批,我一份折子都批两遍。
朱棣好像也意识到了朱高煦是个什么德行,于是干咳两声道,“老二没空那不是还有老三嘛。”
朱高炽摇头苦笑一声。
老三倒是能行,但是老三他也得愿意啊……
朱棣可不管那些,找了个由头就溜了。
朱高炽看着桌案上堆积的像小山似的奏折,陷入了沉思。
……
武英殿前的台阶上,朱棣对着身旁的一名男子吩咐道,“告诉他,一口咬定是马彪贿赂他陷害江宁县县令钟年。”
“是,陛下。”
……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没心没肺的逗弄着小姑娘。
“敢不敢瞪我了?啊?”
钟年一边挠着丫丫的咯吱窝,一边威胁道。
“公子,不要,哈哈哈……公子你……哈哈……不讲武德,啊哈哈哈……”
眼见着丫丫就要哭出来了,钟年急忙收手。
心说不会吧,就才一分钟,不带这样式的啊。
但是很快,看着钟年茫然无措的表情,丫丫很快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你个丫丫,敢取笑本老爷,看我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