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秀才心中疑惑,自己这么个大活人怎么能进到这小小的袖子里?他好奇的往袖子里一看,就看到里面居然大有乾坤,尚秀才忍不住一弯腰走了进去,就看到袖子里明晃晃的很宽敞,有一间厅堂那么大,里面桌椅床帐,一应俱全,人待在里面,一点也不感觉到气闷。
巩道士袖中装着尚秀才,又进了鲁王府,和鲁王下棋。这时,巩道士见到惠哥过来了,他挥起袖子佯装扫拭桌上的灰尘,实际上已经将惠哥装入了袖里。这一切都在静悄悄的发生,没有惊动任何人。
话说尚秀才坐在巩道士的袖子里沉思,突然看到一个美人从屋檐掉落下来,看过去居然就是惠哥!
惠哥也看到了尚秀才,两个有情人乍然重逢,具皆惊喜非常,两人激动的拥在一起,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尚秀才说:“今天真是奇缘,不能不将这件事记录下来。惠哥,你和我一起联诗记录吧。”
惠哥点点头,尚秀才便率先在墙壁上题了一句“侯门似海久无踪”,惠哥提笔续道“谁识萧郎今又逢”,尚秀才接了句“袖里乾坤真个大”,惠哥跟着写道“离人思妇尽包容”。
他俩刚将诗写完,突然又来了五个人,都戴着八角冠,身穿淡红色的衣裳,全都是不认识的人。这突然闯入的五人一句话都不说,捉了惠哥就走,尚秀才被吓得呆立当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巩道士回了尚秀才家里后,将尚秀才喊了出来,问起他在袖中和惠哥相会的事,一开始,尚秀才还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全,巩道士也不拆穿他,只微微一笑,解下外袍,将袖子翻开来给尚秀才看。
尚秀才看过去,发现那袖子上隐隐约约写有字迹,细如跳蚤,仔细一看,正是他和惠哥所题的那首诗。
十多天后,尚秀才又央求巩道士带他进王府见惠哥,巩道士衣袖将他装入袖子里带了进去,如此这般,尚秀才一共去了三次,和惠哥相会了三次。
惠哥对尚秀才说:“我最近感觉肚子里似乎有了胎动,妾担忧得不行,经常用布带将肚子勒紧,就怕被人发现端倪。不过,王府里耳目众多,就怕妾一朝临盆,哪里能找个地方不让人听见小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