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傅铭隔三差五就会来一趟安家。
他把安家当成他未来岳父家,把安云柒当做未来准老婆。
即使安云柒避着他,可他依然厚着脸皮,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
他每次来都带上很多礼物,哄得安家所有人都喜欢他。
连平时疼爱安云柒的大伯母都说,“傅铭这个男人很不错,值得相处试试。”
安云柒除了对傅铭置之不理,真的没有任何其它办法。
安云柒病了七天,好几节课都没去,病好之后,她就更加努力地学习,追回进度。
即使再忙碌,她也心系医院里的余挚。
本想抽时间去看他,却又怕尴尬和不自在。
心里牵挂着,却还是很纠结。
晚上,安云柒从学校回到安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客厅摆了几大份厚礼。
从包装来看,应该有进口水果,有昂贵的海鲜,有精美的日用品等等。
看这阵仗,就是傅铭来过。
安云柒心情烦躁,直接上了楼。
她走到房门口时,发现门被人打开,便疾步走进去。
当安云柒看到私闯她闺房的男人,顿时火冒三丈,怒问:“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傅铭站在她的书桌前随手翻看她的书,闻声转身,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安云柒,他并没有任何歉意,倒是觉得理所应当:“我进自己未婚妻的房间看看,有什么不可?”
安云柒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拳头一握,怒叱:“我不是你未婚妻,别自作多情,请你出去。”
傅铭缓缓走向安云柒,安云柒往后退,退出门口。
他步步逼来,她背靠长廊的栏杆。
男人双手压下把她禁锢在栏杆上,附身靠近,安云柒咬着后牙槽警告:“离我远点。”
傅铭邪魅一笑,眯着深邃迷离的眼睛,邪魅低喃:“女人,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了。”
一阵恶心在安云柒胃部翻涌。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去医院清洗了。
男人的香水味很浓烈,俗不可耐的香气熏得她无法呼吸,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排斥。
“滚开。”安云柒隐忍着,低声怒吼。
傅铭置若罔闻,脸皮比城墙还厚,依然无动于衷,缓缓地拿出一张黑卡,晾在安云柒面前,“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随便花,无上限。”
安云柒嗤之以鼻,睥睨的目光望着他,男人那不可一世,那傲世天下的逼格,简直了!
安云柒讽刺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无所不能的霸道总裁,超级有魅力,一张脸,一张卡,就能让女人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傅铭脸色一沉,僵住了。
下一秒,安云柒猛地用力,将他一掌撑开,“请收起你滑稽的魅力和无限额度的卡,我不需要。”
傅铭理了理西装,傲气十足,嘴角微微上扬,“女人,你彻底勾起了我的兴趣,你是在欲擒故纵吗?”
安云柒感觉要被逼疯了,深呼气,再深呼吸,一字一句:“我叫安云柒,别这么恶心地称呼我。”
放下话,她从傅铭身边走过,回到房间,反手甩上门。
碰的一声巨响。
是她心情和态度的最好证明。
傅铭丝毫不气馁,勾勾嘴角,把卡放入口袋,下了楼。
安云柒被傅铭狠狠恶心了一把,心情很不好。
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油腻的男人?
真是可怕!
又过了一周,傅铭隔一天就来一次,经常会带上一大束花,当着全家人的面送给安云柒。
安云柒若不收,就会遭受她奶奶、爸爸和后妈的各种责怪,即使她态度再强硬,也会被傅铭硬塞到她手里。
最后,花的归属地都是她房间的垃圾桶里。
在安家长辈的支持下,傅铭的追求攻势愈发猛烈。
甚至高调地去到学校表白,无人机载着鲜花和横幅,弄得全校皆知。
开着豪车在门口堵她,绑架式地把她押进车里,强行接送她上下课。
安云柒不胜其烦。
这天傍晚,
餐桌上,傅铭当着安家所有长辈面,突然牵住安云柒的手,态度诚恳:“老夫人,叔叔阿姨,我想跟云柒先订婚。”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安云柒吓得猛抽自己的手,“你有病是吧?放开我,谁要跟你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