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不说娇生惯养长大,但着实没干过这些农活,要不是为了……避祸,他也不会来这种偏僻的地方。
苏逸辰又道:“大队长叔,我一个人也干不过来呀。
要不然,从屯里抽几个人,去县里的农机所学几天去。谁学成了,也能跟我有个替换。”
杨父满面笑容:“好哇好哇!都听苏知青的!苏知青,还有后边的各位知青,现在天也晚了,要不先安顿下来吧……
学开拖拉机的人选,也不是小事,屯里人怎么也得斟酌斟酌。”
苏逸辰又问:“大队长,那我们几个这是要住哪儿啊?”
杨父道:“早几年来的知青,都是去社员家里搭伙住的。
一是知青们体力活不行,需要社员们帮衬一把。
二是社员们家里条件不行,知青也能给点房租补贴一点儿……”
苏逸辰故作为难:“队长叔,我本人不太喜欢和别人同住……”
“没事没事,要不我先给你找个利索的人家,你先住两天!等秋收事情一了,我立马招呼人给你们建知青点!”
“行!那就麻烦你了啊,队长叔!”
“不麻烦,不麻烦!这麻烦啥?都是应该的!”杨父整张老脸笑成了菊花般。
看着苏逸辰的目光比看亲儿孙还要慈祥呢!
人群里早来几年的知青们脸色就没有这么好了:……呵呵,这糟老头子,真是个势利眼儿!当初我们来的时候,咋没有这么好的条件?
也亏得杨父没注意到他们的脸色,不然高低得给他们来两句:前面几年来的这些个知青,那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苞米苗和草都分不清楚的,还想要特殊待遇,可做白日梦去吧!
人群中的杨睿眼前这一幕并没有啥感觉,倒是温暖,却觉得莫名的有点眼熟,说不是眼熟,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