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许庄主心里预感不妙。
“还是问你的宝贝女儿吧,我在这里等庄主过来只是为了说一声告辞!”明羽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道长留步,这是误会,我一定查明真相,给道长一个交待。”庄主在后面急急的追着明羽说,
“真相我心里有,只是贵庄太邪气,恕贫道不能久留。”明羽说完,头也没回的就走了。许三桥追出门外,眼睁睁看着明羽上马离去。
许雯雯在夫人的房里哭的梨花带雨,“娘,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
“你如何衣衫不整的半夜出现在未公子房中,”许夫人痛心疾首的说,这孩子当别人都傻吗?这是个明眼人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你不承认就可以当没发生吗?
许雯雯心里想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承认,没有证据又能将她如何,何况这是家丑,她看那师父都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所以表面上她哭的惨兮兮,其实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只是这次没得手,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下手。
明羽出了剪月山庄,感受一下他的追踪符,传送符是情急中打出去的,所以他也不知道把未未和无涯传到哪里去了,不过传送符上还布了结界和追踪,确保他们不管传到哪里,别人都看不到。
他感受到了俩人在运城的一个宅子里,几天前他刚布过引路符的。知道他们现在都安全,他就径直打马去了城外不远的另一个宅子里。他不想过去,今晚未未注定难受,也许还会发生一些别的,不管是失去还是得到,今晚注定是悲伤的一晚。
无涯将未未抱着放到床上,未未已经疼的晕厥过去了。无涯拿出一枚丹药用手揉碎,他按住匕首,说了一句,忍住,右手猛的拔出匕首,左手将丹药粉末撒在伤口上,伤口上如柱的鲜血沾上丹药后迅速凝结,无涯又从怀里掏出绷带,轻轻的帮他把腿上的伤口裹住。做完这些,他又用一碗清水化开一枚丹药,慢慢的喂给未未。未未吃了药后,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好像熟睡了一样。
无涯看他呼吸平稳,就去灶间烧了些温水,帮未未把身上擦干净,换衣服,当他看到未未的下体时忍不住泪目,等天亮就去砍了那个小贱人,他暗暗的咬紧牙关。
未未就睡了一会儿就呼吸急促起来,他面色潮红的起身抓住无涯的手,湿润的眼眸黑漆漆的盯着无涯,“无涯哥哥,抱我,”他嗓音沙沙的,像沾了糖一样,无涯知道他药性发作了。刚才的药丸只能治伤,并不能解他的毒。
无涯默默的伸手抱住了他,未未解开他的中衣,抱住他健硕的胸膛,“哥哥,我热。”无涯把他抱着躺了下来,未未的身体像个火球一样趴在无涯身上,无涯的身体给他带来一丝清凉,他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无涯右手紧扣住他的腰,“别动,”左手从床褥下掏出一把匕首划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刀又一刀,一会儿功夫刚换的床褥又是血迹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