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找人盯着毛豆一家,第一时间知道毛豆被打得鼻青脸肿,抱着孩子,瑟瑟发抖地站在楼下冷风中。
“最好让她冻死在外面!”林木推开怀里乱拱的阿拉斯加犬,“死胖子,又半夜偷偷钻我被窝,滚去你的狗窝睡去。”
阿拉斯加嗷呜了几声,磨蹭着不肯下床,结果被林木一脚踹下去。
他焦灼地走了半个小时,终于说服自己,“我不是心疼那个蠢女人,而是心疼孩子。”
当他开着车到了城中村以后,就看到江远帆开车带着毛豆母女离开。
他一夜未眠,早早过来,结果毛豆见到他,惊惧异常,神魂炸裂。
林木无语,他有那么可怕吗?
“之前是我不对,求您放过我。”毛豆手软脚软,快要被吓得昏过去了。
林木都被气笑了,他担心毛豆,彻夜不眠,结果毛豆就跟他说这个。
“放过你?你现在又老又丑,又穷酸又憔悴,凭什么觉得我会对你念念不忘,还喜欢你呢?”
毛豆满脸震惊,连忙否认,“我从没觉得您喜欢我,我是怕您跟我要刀疤的医药费和赔偿,更怕您报复我。”
“你……”林木胸口憋闷,心肺炸开,怒气冲冲地走了。
走到楼下,林木给司机打了电话,“那个垃圾玩意叫姜什么?三个月之内,我不想看到他下床。”
“姐,你怎么了?”毛球坐在餐桌边,满脸担忧。
毛豆这才回过神来,“没事。”
吃完饭,江远帆看向毛球,“你去健身房走半个小时。”
毛球有点不情愿,“姐姐来了,我想陪着她。”
“姐姐这几天一直住在这里,有的是时间。”江远帆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