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笑得贪婪,“好嘞,我只要一百万就好。”
“滚!”梁冰冰耐心耗尽。
她暴躁地在休息室里走来走去。
药物分量也拿捏得正好,江远帆只会觉得是他酒后失控而已。
计划很完美。
执行也没有漏洞。
唯一的小失误,只是她在路上堵了五分钟。
就这么五分钟,她赶到的时候,毛球竟然赶在她之前,爬上了江远帆的床。
年会那晚,梁冰冰只好离开。
复盘这一切,梁冰冰都被气笑了,她所努力的一切,都为了毛球做嫁衣裳。
她怀了江远帆的孩子,两人还结婚了。
梁冰冰胸口剧烈起伏,“等到那个贱女人生下野种,就会被江远帆扫地出门,我还有的是机会。”
回去的路上,毛球忍不住询问江远帆,“你跟梁冰冰真没有恋爱过?”
“没有。”江远帆没有犹豫就回答。
毛球叹息,“这么漂亮的美女,你竟然都忍得住,哎!”
要不是有年会那一晚,她都觉得江远帆是太监,或者是弯的。
“你好像很遗憾?”江远帆无语。
毛球摸着下巴,开始感慨。
“我要是像你这么高,这么帅,这么有钱,我一定多谈几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清冷的、可爱娇憨的、魅惑的、小家碧玉的、风情万种的……
不对,就算我魂穿在你身上,我也喜欢男的,要跟男的恋爱,找清新校草、暖男、小奶狗、小狼狗、八块腹肌荷尔蒙、大叔型……”
在她胡说八道的时候,江远帆已经把车停在路边。
“你怎么停车……哎……”毛球耳朵一痛,“你怎么揪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