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木并没有和毛球计较,伸手要把毛豆搂进怀里,被打了一巴掌。
“妹妹和妹夫都在呢,你正经一点。”
江远帆看了毛球一眼,毛球比姐姐的脾气还好一点呢。
生气了才会骂他,气得上头了才会打他。
毛球被江远帆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发毛。
这次出差回来,江远帆变得正常了,好像又更不正常了。
四个人正说着话,宁学臣敲门进来,“毛豆姐,我又过来蹭饭了。”
毛豆热情起身迎接,“都说了不用带东西。”
“合作伙伴送的。”宁学臣轻车熟路地换上拖鞋。
江远帆眼眸微眯,“宁先生经常过来?”
“是啊,学臣在附近买了房子,他爸妈帮不上什么忙,是他自己赚钱买的房。”毛豆很是为他而自豪,声音都提高了一倍。
“学臣过来了,咱们开饭吧。”
说完她去厨房端菜。
江远帆看向毛球,毛球心虚地站起来,去厨房给姐姐帮忙,宁学臣也跟了过去。
偌大的客厅瞬间变得空旷。
江远帆睨了林木一眼,“这样你都不生气?”
林木嗤笑一声,“宁学臣喜欢的又不是毛豆,该着急的人是你吧?”
江远帆冷哼一声。
不仅是宁学臣居心叵测地住到附近,更是因为毛球故意瞒着他。
吃完饭,毛球乖得跟鹌鹑一样跟着江远帆回家,心情忐忑地等着江远帆发脾气。
没想到他拉着毛球到阳台,“你看,番茄开花了,你生产前就可以吃到新鲜番茄了。”
毛球哪里有心情观察番茄,选择坦白从宽。
“学臣哥在附近买房的事,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怕你生气跟我闹。”
江远帆心情郁闷。
李长治说过,只要毛球没爱上别人,他是有机会慢慢地哄回毛球的。
结果宁学臣这个臭小子竟然这么快就出手了。
他怎么可能没有危机感。
如果他跟毛球大吵大闹,岂不是正中了宁学臣的下怀。
他平复情绪,“当时你因为梁冰冰吃醋,我冲你发了好大的火,现在没资格因为宁学臣的事指责你,毕竟我们只是婚姻合伙人。”
“你能这么想,我太开心了!”毛球一脸惊喜,“我不吃梁冰冰的醋,你也别吃学臣哥的醋,我们不要吵,不要闹,安安生生把日子过下去就好。”
江远帆:“……”
他胸口像是被砸了一块大石头,几乎要呕得吐血。
偏偏还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他自己,提出什么鬼扯的婚姻合伙人。
给自己挖了那么大一个坑。
只能补救了。
“以后吃饭什么的,记得叫我一起。”
“好。”
毛球感慨,“之前你要搭伙过日子,我还觉得你冷酷和残忍。现在觉得这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选择。”
江远帆:“……”
很快宁学臣就请毛球去家里吃饭——庆祝他买车。
“你要去哪儿?”
“哦,我去给学臣哥买礼物啊!”
两个人一起出现在了商场。
毛球思索着给宁学臣送礼物。
“送五常大米?他很忙,应该不怎么在家里煮饭。”
“送咖啡壶,他应该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