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看着王柔柔的裙子，“你裙子上都是血。”

她赶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说王柔柔流产了，要做清宫手术。

做完之后，王柔柔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见到毛球有些惊讶。

“你没走？”

“嗯，我有点放心不下，等沈石过来。”

毛球确实想走，又觉得不该走。

王柔柔苦笑一声，“他应该不会过来了。”

“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宝宝的。”毛球只能安慰。

王柔柔靠在枕头上，叹息一声。

“其实孩子是他的，是我在安全T上扎了洞，他却根本不信。不生也好，我们闹得这么难堪，宝宝生下来也不会幸福的。”

毛球：“……”

王柔柔嗓音哽咽。

“我真的很后悔。

后悔没有好好念书，早早混社会。

不该跟着艾米姐，听了她的鬼话。

我以为只要我好好过日子，但早就回不了头了。”

说完热泪滚滚落下。

毛球赶紧给她递纸巾，见她不接，只好给她擦泪。

王柔柔看着站在床前的毛球，“你真是一个好人。”

毛球拿着纸巾的手一哆嗦。

她觉得很奇异，小时候常被骂“脾气古怪”“性格糟糕”，长大了之后风评也没那么好。

连姐姐都说她脾气不好，现在却被夸是“好人”。

被夸了之后，她一激动给沈石打了电话。

“不管怎么样，王柔柔现在还是你的老婆，她怀着你的孩子流产了，你总得来看一眼吧。”

沈石正在跟自己的母亲吵架，很是不耐烦。

“流产是好事，估计是她打胎次数太多，才这么轻易流产的。”

他的声音很大，即使毛球没有开免提模式，王柔柔也听见了。

毛球怕沈石说出更可怕的话，手忙脚乱地挂了他的电话。

王柔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别放在心上。”毛球赶紧安慰。

王柔柔冷笑一声，“看来我确实不能放过他！”

沈石看着自己的母亲，自从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就开始哭闹，一刻不停地指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