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后娘娘求见。”皇帝身边的宫人说道。
“哦,皇后很少这个时候过来,定是有要事,快请她进来。”
“陛下万安,臣妾今日听到了一件让人很气愤的流言蜚语。”皇后娘娘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说道。
正在挥笔练字的皇帝似乎察觉到皇后的怒气,放下笔抬头问道,“是什么事情惹皇后不高兴。”
“是关于武安侯府的流言。”皇后娘娘喝了一口茶,把怒气压下去说。
“哦?皇后说的是武安侯府老夫人被下药的事情吗?”皇帝回想起今日早朝刑部和大理寺都上奏报了此事,更稀奇的是,翰林医官院也奏报了与此事相关的一部分情况。
“陛下,是和此事有关,但臣妾打听过了,有一个更夸张的流言在京城内传播,他们说武安侯府的嫡公子是个感情骗子才导致了他的祖母被人下药报仇。”皇后把各种流言都打听后总结道。
“那这个流言就传得荒谬可笑了,这孩子我见过,外貌俊朗,其沉稳的性格颇有已故武安侯的风范。”皇帝回忆起那位多次征战沙场、守卫疆土的武安侯。
自从武安侯段言景去世,边境这一年都不太安宁,总是不间断地与戎人发生小冲突。
“朕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嫡公子今年秋分后就会承袭武安侯的爵位,此时武安侯府老夫人被下药,怕是有不安好心之人窥想着侯府的爵位啊。”
“陛下与臣妾的想法不谋而合。”
“陛下,武安侯老夫人的丈夫和儿子都为国捐躯,如果武安侯府老夫人被下药的事情处理不好,那将会寒了无数正在前线守卫国土将士的心啊。”
“此事皇后不必忧心,今日早朝朕已让刑部和大理寺必须彻底严肃清查此事,所有参与到谋害武安侯老夫人的人员必须伏法,不能放过任何一人。”
“等此事查明,京城中的流言将不攻自破。”皇后笑着说道。
此时,被困在大理寺房间内的段言正还以为自己没有不会有大问题,给嫡母下药这个事情,他把锅全推给刘良就行,到时候他还是武安侯府那位潇洒的二爷。
最近,玩得有些累了,在大理寺还有人好饭好菜供着,就等休息几日,想必大理寺也查不出个什么,到时候风声过去了,又可以继续过自己快活的小日子。
但是,他并不知道,之前他派去追杀段云迟的证据,正被江宁太守汇集成厚厚的奏章快马加鞭送往御史台。
另外,几波想杀人灭口的人马已来过江宁府,他们就是想杀光当时去追杀段云迟的人,到时候死无对证,只能说段云迟当时遇到的是土匪,没人会怀疑道段二爷身上去。
这是,这几波杀手,愣是没有碰到目标一根头发,被江宁太守陈仲耍得团团转活抓了关起来,在严刑拷问之下,这些杀手把前因后果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抖出来了。
在江宁府追杀段云迟的领头歹徒看了那些杀手的供词,震惊又愤怒,接着也把背后的指使者以及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吐出来。
段言正躺在房内的榻上跷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幻想着离开大理寺先去哪里找乐子,殊不知,一场腥风血雨正朝他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