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不懂,这叫走不通的路,就用大逼兜来扇通。】
【再给你普及个冷知识,以德服人,德乃万物,可以是遒劲结实的肌肉,可以是破空气的一拳,可以是一呼百应的小弟,当然也可以是扇出去的大逼兜。】
【你真当孔子身高九尺六率领三千弟子讲道理的时候,是在商议?】
【说白了就是我的道理,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这就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宿主,这真是离离原上谱,知识可以冷,但不能这么野。】系统觉得自己都认知受到了重击。
顾笙面不改色【你管知识野不野,你就说爽不爽?】
系统沉默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爽。
于是,系统就这么晕晕乎乎被说服了。
顾笙勾唇一笑,小样儿,认命为她所用吧。
景炀是真慌了。
前一瞬还拉着她的手和蔼可亲夸她是不一样的烟火,下一瞬就疾言厉色掌掴于她。
“皇后娘娘,臣女,臣女……”
景炀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臣女?”顾笙嗤笑“永宁侯府昨晚着的火,就该用你脑子里的水灭。”
“景肃勤有勋爵有功名在身吗?”
“你配称臣女吗?”
“你不是口口声声继母温柔细心二叔善良仁慈,那本宫很乐意日行一善,成人之美。”
“但在此之前,本宫得先治你刻意损毁御赐之物的大罪。”
“你放火烧的屋子,陈设应不缺御赐之物吧?”
永宁侯对景炀看似严厉,实际上有求必应。
谁人不知景炀的吃穿住行在上京城的勋贵官宦之家的一众娇小姐里是拔尖的的存在。
不靠永宁侯,难道靠身份来历都造假嫁妆都没几箱的假陈氏吗?
“本宫有理由怀疑,你损毁御赐之物撒气泄愤大不敬,有欺君罔上之嫌。”
损坏御赐之物,往大了说是对蔑视皇恩,往小了说,也是对圣上不敬。
她这可不算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景炀:……
“皇后娘娘,臣女对陛下绝无半分不恭不敬之心。”
“是意外,是意外……”
慌乱之下,景炀边磕头边狡辩。
顾笙微微俯身,挑起景炀的下巴,笑的明艳灿烂“按大乾律,蓄意损毁御赐之物,轻则流放,重则处死。”
“本宫若执意罚你,在言官面前也是能说的过去的。”
瞧着景炀被吓得煞白的小脸,顾笙的心里终于舒坦了几分。
做错事,就该有做错事的样子。
轻啧一声,继续道“本宫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看在你尚未及笄,也叫了本宫一声姨姨的份儿上,本宫给你个恩典,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但你二叔疼你,待你如亲女,他身子骨又弱,你死了,他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本宫慈悲仁善,见不得生离死别。”
“所以若你信赖依靠视为父亲的二叔愿替你承其过,本宫愿意网开一面。”
“比如,流放改为幽禁。”
“你年纪小不清楚,流放路上处处凶险,能不能活着到流放地都得另说。”
“你二叔只是被幽禁此生不得出,可你却要丢掉一条命。”
“你与你二叔父女情深,他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对吗?”
“你想活还是想死?”
顾笙摩挲着景炀的下巴,声音柔和,字字句句传入景炀耳中,都是无尽的蛊惑。
景炀眼睛一亮,对啊。
二叔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幽禁府中正好养病。
二叔失去的只是自由,但能救他一条命。
想来,二叔是极为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