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墨咽了咽口水,原本以为就是简单的收点庄稼,这几百亩不得让我干死在这片地里,看着地陷入沉思左右为难着:要是今年给阿姨印象不好,这不得将我们活活拆散。要是够勤奋,说不定还可以在诸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越是这样想,顾承墨越有劲儿,二话不说的将袖子挽起来干,恨不得将地翻出个好歹来。
沈羽星在一边偷笑,给一旁干得起劲得顾承墨穿着自己为他准备好的防晒衣.轻轻擦去额头的汗珠,顾承墨嘴上满是嫌弃人心里却乐开了花,就说这娘们爱我死去话来吧。
林晚看着顾承墨干得起劲,默戳地走到沈羽星身边,不是说让你一个人回家,怎么还顺手牵头驴回来干活,不过话说这孩子在实在,让他干还真干、比你爸当年见你姥爷时还勤奋,大家都说未过门的女婿干起活比驴还好使,以前我还不太认同,怎么会有人比驴干活还好使,直到看到小墨这孩子。
沈羽星看着顾承墨勇于表现的样子也就笑笑不说话,谁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干。心里操控着身体的又是谁,这些年来沈羽星还是猜不透,和他生活的又是那个人格。
几人就这样在劳忙中度过了一个星期。驴劲的顾承墨扶着老腰带着丈母娘给的承诺蹦蹦跳跳地回家。
顾承墨静静的听着沈羽星说,手不安分的上下其手,手摩挲两下沈羽星的皮肤,完全没有放下的意思。直到沈羽星反映过来,两人己经在床上只差坦诚相待。
沈羽星故意俯着他耳边,眼中含笑的哈气,吮吸着他的耳廓。双手也不忘摸着腹部的几块腹肌。
“你有感觉了”
顾承墨彻底把持不住,手伸近床头柜里,轻车熟路的行动着。
一时间房间里混杂着女人的娇喘吁吁和男人的低喘声。缱绻旖旎,色欲迷漫,身体相融。
二人激烈的战斗不知道进行了多久,许是卧室无尽暧昧使两人情不自禁进行着原始运动,直到两人发出舒适的声音。
一时欢情渐淡,顾承墨一脸餍足地闭上了眼睛,紧拢在沈羽星睡了过去。
沈羽星被折腾得全身酸软,缓了一会儿才从摇晃的灯影中回神。看着身旁睡得安稳的男人,要不是现在自己没有力气,恨不得现在就将他踢下床。
十二月份是天最冷的时候,即使看着暖气也有些许冷意。
沈羽星睡到大半夜突然被冷醒发现自己睡着地板上,深身哆嗦着,实在想不开自己为什么会睡着地上。又望向床上这时睡的正香的男人,麻溜爬起来躲进被窝里又睡过去。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