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星转身淡然道:至于我何时恢复的,又跟你有何关系。顾大少,不是每个人都要围着你转才能运转。
人嘛,总要往前看。风已经吹散我们的曾经,如同暂未盛开过的玫瑰却早已凋零……
不忍心直视顾承墨猩红的双眼,生怕自己会不忍心留下来:顾小哈,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记得要爱护好自己,少喝酒、别熬夜。
回去吧,沈羽星低着头手脚僵硬地走着。
顾承墨不知所措抬手揉揉太阳穴,很是烦躁地打开手机拨电话过去:老地方,不见不散。
刚一接通便听到对面调侃的声音。
呦,什么老地方啊,刚刚那个很是威武霸气的顾大少去哪儿了,这是美人不让碰,惹了一鼻子灰过来找兄dei安慰吧。
我可跟你丑话说在前头,老子我爱好女、不喜男。不要对我抱有希望,何况你已经不知被人睡过多少次了。
已出售的商品和未曾开发的物品,往哪儿放都不合适。
你踏马的女人婆,你那张樱桃小嘴是大喇叭?一直叭叭叭,但凡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
我又怎么你了,不就是说你几句嘛,我又没说没去。地址发给我,马马去。
半个小时后
陈日打着哈欠坐在卡台,小眼珠子转转。不是你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
懒得跟他费口舌的顾承墨往死里给自己灌酒,企图灌醉自己麻木的心灵。
似乎察觉事情的不对劲,陈日提起了万分的警惕,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顾大少也有被人抛弃的一天,是谁啊。
陈日不死心地摇晃着他的胳膊,脸靠在他的肩上。你要不要跟我谈一谈,我很是好奇唉。
顾承墨猛喝一口,眼神扫过去似乎在说:你但凡要是在多嘴一下,你的下半身不知如何我可不敢保证。
你说呢……
陈日吓得捂住嘴巴,当着顾承墨的面手自动地闭麦。
陈日:失恋的男人真他妈的害怕,肖铎也不在身边。吓死我了,妈妈咪他好可怕啊。
唉,老肖一个人在缅国行不行?要不你还是多派几个人过去协助一下呗。
顾承墨无力地躺着,脑海里反复地回想着沈羽星说的话。
最后自言自语地质问:我们真的是断了?也是他都亲手斩断他们最后的联系。如若当初没有这么决断,或许她也不会离开得这么快。
老顾,我在跟你讲话呢!
我知道,先回去了。记得帮我结账。
麻蛋,这抠门男人。叫我过来喝酒还让我给钱,真是衰到家了。
安静的车内,顾承墨随意拨动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声音,“说”我现在还躲着枪炮弹火呢。要想我还有命在就快点说。
你在那边没死就行
我靠,顾承墨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在这边拼死拼活地为你卖命,你却盼着想让我死。
懒惰地用手掏耳朵,我这不是担心你?话说你在那边真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放心。我还没有娶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