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意思?那家中遭贼你可知?”秦宽目光犀利,“那曹长柏可不是一般人,是大理寺卿,你能瞒得过我,你瞒得了他?”
“爹,是女儿做的。”秦羽柔抓住秦宽的衣边,哭着道:“女儿也是没办法了,太子殿下那边催得紧,所以才不得已……”
“跪下!”秦宽话落,拿了他屋内摆的长鞭往秦羽柔身上挥。
柳如烟帮着去挡,秦宽厉声道:“羽柔年幼无知,你也让她胡闹,我看这个家你是管不好了!”
“老爷,都是臣妾不是。”
“是女儿一意孤行,怪不得母亲。”秦羽柔被打得后背是血,她虚弱地拽住父亲的衣角,“父亲,女儿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往后的路还很长,能让别人动手切勿自己去做,爹最看重的还是你,你可别再让爹失望,我之所以打你也是为你好。”秦宽将鞭子放在茶桌上,沉思片刻。
“现如今只能让羽柔去找太子殿下了。”
在秦宽眼中,秦若时是个废棋,秦羽柔是太子那边的心头肉,还有利用的价值,“将事情如实同他说,他看在往日情面,会帮你压下来。”
至于相府,本就是受害者,他的一举一动都已成为焦点。
秦羽柔虽不想,可也明白眼下只能这么办,但是想到府上几房丢的东西,她又道:“父亲,咱们府上失窃有疑点,我派的那些杀手只去了菡萏院,别的院上丢了东西……”
“丢了东西是好事,可以让谋杀案变成盗窃案,这东西就算是能找到,也必须说丢了,莫要再提!”
秦宽揉了揉眉心,“你们下去吧,让人把大小姐叫来。”
秦若时被喊过去前,正在屋里看着实验室那些‘宝贝’,这些东西就是今日相府丢的那些,全是母亲生前的嫁妆。
她这是记事起到现在,第一次来秦宽的住处,里面一副文人墨客的做派,尤其是池中的那两条锦鲤,被秦宽喂养的膘肥体宽,有机会让夏华红烧了,味道应该不错。
正想着,她步子已经迈入正厅,秦宽正在主位上坐着。
“坐吧。”秦宽瞧秦若时过来,没等她请安朝她示意。
秦若时坐下后,嬷嬷端了茶水和点心过来,放在秦若时的桌上,临走时还不忘了将门关上。
“这些年爹爹对你疏忽,你可有怨言?”
“爹爹日理万机,为了整个相府操劳,女儿没有怨言。”秦若时乖巧地坐在那。
秦宽总听说秦若时嚣张跋扈,每次见她不是和妹妹争东西,就是把夫人气哭,眼下瞧着她乖巧模样,竟有些不习惯。
难道是女大十八变?
“这些年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不住你。”秦宽叹了叹,“府内一应事务都由你母亲打理,你母亲也受管家的蒙蔽,差点酿成大祸,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父亲都满足你。”
“女儿想要银子。”秦若时知道他并不是出于真心,只是碍于流言蜚语,想要找补一下,但他既然开了口,她自然要提出自己的需求。
“父亲也知道,女儿如今大了,出门的衣着行头都是丞相府的脸面。”
“是如此。”秦宽点头,撇去茶盏中的浮沫,“府上各院都丢了东西,你那边少什么了?”
“说来也怪女儿,若是女儿宅院中有值钱物件儿,母亲和姨娘们那也不会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