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医院的人提醒，就贵宾这个品种来说，它已经有一点超重了。”羽村秀一微笑点头，“你们带它出去真的没让它吃其他东西吗？”

永井光和羽场白一起视线游离了一下。

“莎莉，这不是还在长身体吗？”永井光干巴巴的争辩了下。

“它的腰围已经不是贵宾犬的标准腰围了，本来说夏天了可以给它剪毛成标准的欧陆装……”

永井光蹲下身抱住莎莉的脖子痛哭状：“我们家孩子又不用去参赛，为什么要剪欧陆装？我们就要现在的puppy型。”

羽场白看了下脚边抱在一起的人和狗，咳嗽了一下：“既然我们又不需要参加什么狗比赛，标准腰围什么的，也无所谓吧。”

羽村秀一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下羽场白，才对永井光点头道：“好的大小姐，我们还是保持现在的剪毛造型吧。”

“太好了莎莉，腰和屁股上的毛毛保住了。”永井光和莎莉头对头的互相蹭了蹭。

羽场白这才绕过地上的狗和人，往客厅走去：“过几天就是东京世体会赞助商壮行会了吧，羽村你安排一下，我也去。”

“是，羽场大人。”羽村秀一点了点头，看了下还在和莎莉玩儿的永井光，跟着羽场白走进了玄关。

“还有什么事儿吗？”

“羽场大人，为了更好的对实验数据进行检测，您可以不用压制自己的情感，想要做什么可以更加直白的表现出来。这让我的心理检测评估能更精确。”进入客厅，羽村秀一向羽场白低声说道。

羽场白皱起眉头，思考了下：“好的，那我现在想抽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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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永井光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看向电脑的视频链接。

里面的乌丸莲耶有些疑惑：“怎么了？”

“说吧，你被这具身体影响了多少？”永井光叹了口气，“连琴酒的人格都因为身体的关系产生了偏移。”

“琴酒本来的操纵型人格基础来源于本身有缺陷的神经系统，这就是基因决定性格的这科学解释了。”乌丸莲耶同样双手交叉，用手背托着下巴，对着屏幕说道，“你觉得我被影响了什么？”

“君度可不会天天想着给玛利亚穿巫女服。”永井光撇了下嘴，“本来我就有猜测，现在能确定了。”

“是的，我的审美甚至吃饭口味都有了改变。”乌丸莲耶笑道，“但放心，就像琴酒依然会惯着你，爱和恨不是那么轻易被身体激素修改的东西。”

永井光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是担心这个呢。”

“嗯，是担心爸爸其他地方吗？真贴心。”乌丸莲耶手掌放下，操控着轮椅往后移动了一点，露出了全身，“看，没胖也没瘦，可以放心。”

永井光点了点头：“别随便乱跑了，我看你上次的身体数据已经不太好了。”

乌丸莲耶笑着控制轮椅重新靠近屏幕：“别说我了，羽场白怎么样？”

“挺好的。琴酒那边呢？”

“还在沉睡，这大概是你说的那个理论，世界意识发现了两个永井显明的BUG，现在这个BUG被修复了。”乌丸莲耶撑着下巴叹了口气，“如今这世界只允许一个同样的灵魂在外行走。”

“看来你和小昭才是意外。”永井光摇摇头，有些惋惜。

“总不能尽如人意。”乌丸莲耶一只手轻敲着轮椅扶手，“君度那边已经基本掌握了米军的军方，而我们这边还没成功把内阁换完，可是已经慢了不少。”

“他还早呢，米国军方可经常向大资本低头。而日本这边，政治上可还类似封建地主阶级圈子。”永井光轻轻眯起眼睛：“快了，世体会出事儿，我们再安排几个畏罪自杀。话语权和分配权都抓在手里，就稳了。”

“权利和财富相辅相成，哪一边都不能漏了。”乌丸莲耶点了点头，“羽场白有趣吗？”

“同理心泛滥，虽然他忍着，但能看出来他笑容已经开始温柔。”

“那你喜欢吗？”

永井光摇了摇头：“相似的猎物没有戏剧性。”

“我们生来只能从操纵他人行为，虐待他人精神中得到愉悦。看他人精神不得挣脱而快乐，这是我们基因上的缺陷。”乌丸莲耶笑着说道，“但现在看来有了治疗的可能。”

“当一个人觉得自己不需要治疗的时候，那就没必要治疗。这是你小时候就告诉我的。”永井光微笑起来，“所谓的缺陷，只有在你自以为是的时候，才算是。”

“看来你对自己本身很满意，计划不需修改。”

“无需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