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今日老身就要打败你!”
“好啊,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叫头的辫子施展出四猫的招式朝陆吾攻去,陆吾挥拳抵挡,很快身影没入火光之中。
“居然能使用我们的招式!”
“叫头果然厉害!”
“不愧是一念宫最强的守护者!”
“叫头,你确实厉害,但是想打败我,大言不惭!”
陆吾的身影再次出现,除了衣角被火焰灼烧了一些,竟是毫发无损。
叫头见此,再次与陆吾斗在一起,本是势均力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叫头渐渐落入下风。
“可恶,那么多年了,我还是不及你。”
白糖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大飞拦住。
“白糖,以我们现在的韵力,上去只会给叫头前辈添麻烦,我们在这里等待时机。”
“可是……好吧。”
场地上飞沙走石,烟尘四起。
叫头谨慎的环顾四周,突然捂住耳朵,晃了晃头。
就在这时,陆吾的身影出现,叫头大惊,陆吾趁叫头不备,将她狠狠击飞出去,斩邪在叫头身上划开一个巨大的伤口。
“叫头!”
“叫头前辈!您没事吧?”
叫头被几猫搀扶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
“老身没事,没想到他的实力如此强悍。”
叫头再次站起来,嘴里白光大亮,最终凝聚成一团光柱朝陆吾而去。
“念光普照!”
陆吾召回斩邪挡在身前,依旧被这股巨力逼得连连后退,刀柄上缠满了韵线,在疯狂吸收着自己体内的韵力。
感受到体内的韵力被韵线吸收,陆吾怒不可遏。
“喝!”
陆吾大喝一声,斩邪开始变得巨大,锋利的刀锋劈砍而来,硬生生斩断了韵线,终止了叫头的念光普照。
“啊!!!”
叫头摔到星罗班面前。
“叫头!”
叫头倒在地上,已然失去了意识。
“只要被我的斩邪伤到,她就会失去再战之力了!还想着她能多陪我玩会儿,现在看来,真是无趣!”
“好了,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所以,你们该消失了!”
“陆吾大叔,你醒醒,我是白糖啊!”
陆吾听见白糖的名字,毫无反应,只是看了白糖一眼。
“陆吾,你忘了你身为判官,难道要被邪恶的力量操控,为祸猫土吗?!”武崧质问道。
陆吾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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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力量吗?”
“谁?!给我出来!”
“我就是你!”
“胡说!”
“为什么从来不敢正视我,正视你自己的内心?”
“你敢说你对力量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渴望吗?”
虚无缥缈的声音在耳边诱导着,
“如果你有足够的力量,你就可以将他们都解决掉,没有谁敢不听从你,没有谁敢忤逆你!”
突然,陆吾感觉有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首,只见当年的宗主选拔赛上,
“陆吾,本官知道,当年你父亲的案子,你一直不肯释怀,但有些事纵使你成了宗主也无能为力。”
判宗宗主拍着陆吾的肩膀,劝陆吾妥协。
判宗宗主手中出现一把狮头长刀,暗金色的华光流转,刀柄上刻着“断罪”二字。
“陆吾,这把刀虽虽比不上我判宗三大法器,也是绝无仅有的珍品,也是当年……你父亲的法器。”
判宗宗主抚摸着这把刀,眼中流露出怀念和愧疚。
陆吾颤着手接过这把狮头刀,父亲曾经的法器原来一直都没有丢。
“你的父亲曾是本官的挚友,本官最得力的手下,若是当年本官能果断一些……你的父亲或许不是那个下场。”
陆吾没说话,他知道,这不怪宗主,他秉持着对故友的情感一直照顾自己,不然自己在判宗的处境恐怕便是如履薄冰了。
“一把刀的力量可能不强,但两把刀同时使用,便是与黑金令牌比也是毫不逊色。”
“它叫‘断罪’,与你的‘斩邪’同根同源,今日,我便将这把也交予你,陆吾,拿起这把刀,意味着责任,你明白吗?”
“陆吾谨记!”
“责任?!可笑,什么责任,那就是枷锁!你不是尽职尽责的去伸张正义吗?结果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
“你的父母什么下场,你忘了吗?!”
“我……”
“判官陆吾,结党营私,徇私舞弊!证据确凿,现革除其职位,在四大判官之中除名!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你忘了吗?判宗曾是四大判官,陆吾,烛龙,句芒,刑天!你的父亲做了好事,可那下场,啧啧啧!”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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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吾再次睁眼,已是完全丧失了心智。
“够了!真是可笑,这猫土哪来的正义!都是些虚与委蛇的家伙!”
“我为何要去承担责任,凭什么让我做这个善人,我宁愿做这个恶人!”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激怒他了!武崧,都怪你!”
武崧偏过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大飞说道:
“不怪武崧,他已经完全被混沌操控,早已失去了自我意识!”
白糖又喊道:
“陆吾,谁说猫土没有正义,只要有京剧猫,有星罗班,有心怀正义的猫在,这个世界就是正义的!”
“你们真是,天真的可怜!这个猫土正是因为有京剧猫才会有灾祸,你们谁都不无辜!”
陆吾长刀挥下,一个巨大的虎头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朝着地面上的星罗班而来。
伴随着无数刀刃从天而降,几猫来回闪避最终也无力抵挡。
“如果……你是一个只会逃避责任的猫,那我白糖,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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