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想着把人打死然后扔到山上喂狗,但是觉得这种人死了也太便宜了,他将流浪汉像垃圾一样丢给保镖,神情淡漠地吩咐:“不要让他死,送他去‘地狱’。”
“是。”保镖接过流浪汉,将他扔进车里,低头吩咐司机将流浪汉送往陆祁年交代的地方。
陆祁年一将‘垃圾’扔出去,林深便立刻上前将酒精和纸巾递给陆祁年。陆祁年将手里的血迹擦干净后,立刻走到丁乐彤的身边,拿出酒精对她的脖子、肩膀、手臂等多处地方喷洒,然后又用纸巾在她的身上疯狂摩擦。
粗糙的纸巾在娇嫩的肌肤上用力的摩擦,丁乐彤默默忍受着陆祁年的愤怒,哪怕是感到痛也不敢出声,直到雪白的肌肤上出现轻微血迹,陆祁年才愿停手。
他抱起丁乐彤往车里走,丁乐彤在他温暖的怀里眼神呆滞,面无表情,毫无生机。
陆祁年吩咐司机将车开到附近的酒店,后又吩咐林深让陈妙送适合丁乐彤尺寸的女装到酒店。
丁乐彤整个人躺在浴缸里,任由陆祁年拿着毛巾在她身上不停地揉搓。
陆祁年越擦越烦躁,“怎么擦不干净啊。”
丁乐彤可以忍受陆祁年在她身上肆意的搓洗,甚至把她的一层皮都洗掉了她都不吭声,但是她无法忍受陆祁年说她脏。
“放开我,我自己洗。”丁乐彤声音淡淡的,小手握住毛巾。
陆祁年似乎没有听到丁乐彤说话,发疯似的揉搓,似乎要把她扒掉一层皮才乐意。
丁乐彤忍着疼痛,将头埋进水里,想让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
水里逐渐吐出几个泡泡,丁乐彤还是没有从水中起来,她似乎要把自己溺毙在里面。
人一但压抑和消极到极致时,只想找个办法逃离这个时间,死亡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陆祁年一把捞起丁乐彤将她抱起,将她抱到大床上放下。浑身沾满水珠的丁乐彤被陆祁年细致擦干,浑身的肌肤几乎都在渗血,丁乐彤感到全身都在火辣辣的疼。
“叮咚。”
酒店房间的门铃响了,陆祁年转身去看门,丁乐彤见来了人,立刻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
陆祁年手里提着陈妙拿来的女装,往床边走去,“起来。”陆祁年将衣服扔到床上,“将衣服穿上。”
丁乐彤从被子里冒出头,抬眸望向陆祁年,声音弱弱道:“你可以先出去吗?”
陆祁年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好避讳的,你全身我哪里没有看过,快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