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真的受不了丁乐彤一次又一次作死的行为,他本来想着要好好哄她,让她原谅自己的,可是现在她的行为不停地在挑战他的耐心,刺激他的敏感神经。
他不可以再失去她,真的不可以。查到她消息的那一刻起,将死的心又开始复燃。
丁乐彤就好像是他的心脏,只要她一离开,他就会死,不,是生不如死。
在寻找丁乐彤的每一天,陆祁年每天都烟酒催眠着自己,每天要饮大量的酒才能睡眠。
甚至在得知是明慧下手害了丁乐彤流产时,陆祁年将燃烧着烟头往明慧身上烫。
那一天,陆祁年吸的烟比一年还要多,可是他还是不过瘾,他让人把明慧的腐肉切开,往里面倒调料,然后放饿了好久的眼镜蛇出来撕咬明慧。
后来明慧撑不到丁乐彤回来就没了,陆祁年本来还想让丁乐彤和他一起惩罚明慧,好让她消气,毕竟是这个罪魁祸首害得他的宝贝离家出走,他怎么能轻易地放过她呢!
可是现在明慧死了,丁乐彤虽然回到他的身边,但还是和他貌似神离。
陆祁年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率先向丁乐彤认错:“宝贝,对不起,我刚才的声音大了点,我向你道歉,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好吗?”
丁乐彤白了他一眼,她早就看透陆祁年的虚情假意,面对他这样虚伪的认错,她只觉得无比的恶心。
她拿起那杯陆祁年专门为她倒的水往他脸上一泼,然后用力地将杯子摔在地上。
杯子像1991的苏联一样四分五裂,丁乐彤光脚踩上去,尖锐的碎片刺进娇嫩的肌肤渗出鲜艳的红色,地上的玻璃碎渣好似曼珠沙华一样盛开着,透露着邪魅的诱惑。
“你在发什么疯,你有怨气就冲我来,你干嘛要这样伤害你自己。”
陆祁年一边狂喊,一边将丁乐彤抱起将她放到床上。
他拨通别墅里的内线电话,让医生过来给丁乐彤包扎。
陆祁年如同绳索般捆抱着怀中小人,见医生来了他也不放开,依旧这样抱着丁乐彤,并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医生在给丁乐彤处理脚上的伤口时,丁乐彤极其不配合地乱动双脚,陆祁年无奈,只好握着丁乐彤的后脑勺,薄唇贴上。
一开始,丁乐彤愣住,她没有想到陆祁年会这么无耻的占她便宜,她双手不停捶着他厚实的肩膀。
面对怀中小人的挣扎,男人大掌紧握女人纤瘦柔软的腰肢,薄唇紧咬着香甜柔软的双唇,不停吸吮。
医生在旁边给丁乐彤处理脚上伤口,见到两人如此亲热,也不由地变得面红耳赤,只好加快速度消毒和包扎,然后匆匆离开房间。
陆祁年见医生离开后并没有立刻松开丁乐彤,反倒是将她压倒在床上,大掌不停剥落她身上穿的真丝睡衣。
丁乐彤见自己马上要和陆祁年坦诚相见,挣扎的力度和速度也逐渐增加。
她的双唇虽然被男人紧封,但是她不可能要坐以待毙。
面对对方的舌尖试探,她紧紧咬住不放入侵的舌尖双手在不停抵着紧靠过来的胸膛,纤长的双腿胡乱踢蹬。
她的愈发挣扎反倒是更加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看着眼前的女人的强烈反抗,男人跪坐在女人的前面,双腿紧压着她,然后将她不听话的小手抬到女人头顶上方,用细长的铁链缠绕和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