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丁乐彤放下碗握住陆祁年受伤的手放到到自己眼前,看清楚他们烫伤后立刻蹙眉问他:“怎么伤的?”
陆祁年眼神闪躲,将受伤的右手缩回往背后藏起,“不小心碰到的。”
看着陆祁年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丁乐彤并没有直接拆穿他。
“我们先处理一下吧。”
丁乐彤记得医用急救箱里有烫伤膏,她按了床头的电话,叫佣人将医药箱送上来。
丁乐彤从医药箱里拿出烫伤膏,用棉棒挤出一些膏体,“伸手出来。”
陆祁年十分听话地将右手伸出,冰凉的膏体在被烫红的手背上逐渐晕开,慢慢地压制住灼热感。
丁乐彤擦完药膏后,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吹气,“还疼吗?”
“不疼了。”
“记得不要碰水。”
“遵命老婆大人。”陆祁年痞笑似的看着丁乐彤。
丁乐彤没有看他,只是咸淡地说道:“别想着占我便宜。”
“你都戴上我的戒指了,还不是我的老婆吗?”
“那我还给你吧。”下一秒丁乐彤伸手准备要摘掉手上的戒指。
“别啊。”陆祁年大掌覆上丁乐彤娇嫩的手背,“你是不喜欢这个戒指的款式吗?我可以重新给你换一个。”
“没有。”丁乐彤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戒指的样式,就知道这个戒指的设计别出心裁,“它很好看。”
看着丁乐彤没有半分欢喜的样子,陆祁年有些担忧:“你不喜欢可以和我说,我不喜欢你委屈自己。”
“好。”丁乐彤收拾医药箱边回答,“我想等一下去看爸爸妈妈。”
“好,等一下我陪你去。”
黑色的宾利车在一个独栋别墅停下,院子里坐着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戴着老花眼镜正在艰难穿针。
“爸爸。”丁乐彤往里走喊着那个中年男人。
丁父闻声抬头,慈祥且又温和地笑着说:“是乐乐啊。”
“爸爸,我帮你吧。”丁乐彤接过针线,三下五除二就把针线穿好,拿起丁父腿上的衣服缝补,“妈妈呢?”
丁乐彤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丁母,只看见丁父坐在庭院里。
“妈妈在后院种菜呢!”丁父告诉丁乐彤,又接着看向丁乐彤身后的陆祁年说:“陆先生也来了。”语气带着一丝疏远和畏惧。
“是的,叔叔。”陆祁年依旧高傲地站在他们面前。
听着丁父的语气,想来丁父和丁母早已认识陆祁年,所以丁乐彤没有和丁父介绍陆祁年,而是弯下腰搀扶丁父起身进屋。
陆祁年不是很想打扰他们,他找借口和丁乐彤说:“乐乐,我公司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好。”丁乐彤回头看了一眼陆祁年,别具深意地说了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