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些长相帅气成熟的伯爵和王子眼神一直停留在白慕晚的身上,他们纷纷上前敬酒,希望能和眼前娇艳玫瑰相谈。
白慕晚没有忘记白承安刚刚对自己的告诫,她刻意的和一些男性保持着距离,谈笑间只是简单的碰一下酒杯,偶尔会讨论一下作品的设计理念。
正说着,一位酒保路过时不小心将酒撒在白慕晚的肩上,那位酒保不停的向白慕晚道歉,站在一旁的米娜则十分心急的问:“维安娜,你没事吧。”
酒保的道歉和米娜的关心引起身边人的围观,白承安站在不远处,听到米娜的声音后,立马走向白慕晚的身后,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白慕晚将外套拢了拢,向酒保招了招手,她亲和的说:“没事的,带我去更衣室换一下衣服就好。”
白慕晚跟随着酒保到更衣室换衣服顺便简单的清洗,刚一下锁门,往里走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男士正背对着白慕晚。
白慕晚连忙道歉,正要转身离开时,那位背对白慕晚的男士开口了。
“丁乐彤,你以为简单的道歉我就能原谅你了吗?”
白慕晚此时全身冰冷,她认出眼前这个背对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慌乱之际,她摸到自己脸上的面具,她强装镇定,用着地道的伦敦腔去回答他。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朋友,很抱歉我走错房间了。”
说完准备快步走向门口时,陆祁年从身后环住白慕晚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圈禁在自己的怀里。
“还想逃。”他咬牙切齿,“我说过,你再跑,我一定会杀了你。”
“先生,你认错人了。”白慕晚一直在用英文顽强抵抗。
陆祁年扳过白慕晚瘦小的身躯,他粗鲁的摘掉她脸上的面具,满腔怒火的质问:“你就是丁乐彤,你为什么不承认?”
见白慕晚没有说话,他顿了顿之后又说:“还是说你现在没脸见我所以才不敢承认。”
白慕晚不停地挣扎、拍打陆祁年的胸膛,她不能承认,她不能让陆祁年查到她的家人,更不能让他查到白永康的存在。
陆祁年被白慕晚的默不作声彻底激怒,他单手捏起白慕晚的下巴,让她注视自己,“很好,为了白承安,你可以选择和我对抗。”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要把白慕晚的下巴捏碎。
白慕晚看着他猩红的眼睛里充满杀气,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原来陆祁年还有这样骇人的一面。
白慕晚慢慢开始放弃挣扎,她的双手垂下,双眼缓慢的闭上,似乎在向死亡妥协。
久久,白慕晚突然感到唇上一热,鼻间的炙热相互摩擦,陆祁年一只手钳制白慕晚的下巴,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
白慕晚睁眼,看到充满杀气的眼睛慢慢变得柔情似水,她推搡着陆祁年的胸膛,却被陆祁年用捏着下巴的手抓住她那双烦人的小手。
陆祁年松开她极致诱人的双唇,额头抵着额头,轻喘着:“我输了,我杀不了你。不过,我可不会让白承安舒服。”
说完,他在白慕晚白皙细腻的脖子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他才愿意松口。
陆祁年猛得将白慕晚往前一推,白慕晚突然失去平衡往后倒在地上。
陆祁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坐在地上的白慕晚,严声讽刺:“怎么坐在地上,想着我还会怜悯你,然后扶你起来吗?”
接着,陆祁年整理自己的袖子,满不在乎地说:“你还是赶紧离开,我可不希望和你一起成为王室成员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