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乘美玉,可比金银值钱,更何况簪子的造型巧夺天工。
五百两,最少也值五百两!
财神爷呐,加上昨日得的璎珞金项圈和妆缎,她的财富值迅速突破一千两!
都有这些钱了,还打啥工呢,辞职创业去呗!
正琢磨着打离职报告,忽听郡王说:
“可惜秋海棠快谢了,我找工匠为你做一只海棠花簪。”
宋暖暖不禁一怔——
啥啥啥,还有高定发簪!
这个职,晚点辞也无妨!
当然,郡王不是纯种冤大头,但凡赏赐,便有新要求:
“陪我午睡吧。”
宋暖暖实在不明白,又不是幼儿园熊孩子,午睡有什么好陪的:
“药房还有不少事,妾身得去料理妥当,您睡醒后我再过来吧。”
“不是派人帮你了吗,无需事事亲力亲为”,林寒直接将她拉入怀中,顺势拉开衣襟:
“画洗掉了吗?”
“郡王,这大白天的…”宋暖暖挣扎着按住衣裳,红着脸道:
“求您以后别把妾身当画纸了,我洗的皮都掉了一层。”
郡王这个狗男人,真是大河里翻船——浪催的!
“是吗,我看看。”林寒偏不松手,执意耍流氓。
宋暖暖无法,看在高定发簪的份上,忍了忍了。
老话说的真对,钱难挣,屎难吃!
幸而郡王已困乏,只是瞧了瞧、摸了摸,就搂着她沉沉睡去。
在龙涎香的馥郁芳香中,宋暖暖也稀里糊涂眯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还没回过神来,便听一个女人凶厉吼叫:
“把那小贱人拖下床、捆起来!”
小贱人?
谁是小贱人?
宋暖暖的眼睛刚睁开,人就被拽下暖塌,她这才知道——
我勒个去,小贱人竟是我本人!
她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抱胸。
她的上衣被郡王扯得乱七八糟,肚兜都滑到了腰上,若不用手拢住衣襟,就会彻底走光。
何人如此大胆,敢当着郡王的面这样放肆?
当然是郡王的姐姐,恒阳郡主林昭!
林寒自被惊醒,当即呵斥:“你们疯了吗,放开她!”
魏彬和其他侍女赶紧上前,竭力阻拦郡主的奴仆动手。
乱局之中,宋暖暖蜷缩着身子慌乱系衣带,过程中不止挨了两巴掌,更有人在她的右脸颊狠狠抓挠了一把!
她没看清动手的人,但能够猜得到,必定是金嬷嬷和秦喜儿。
除了这两个恶棍,还有谁非要往她的脸上招呼呢?
若不是腾不出手,她非得把这对母女的头发薅光不可!
虽是同父同母,但林昭与林寒的性情截然不同。
这位郡主不止骄横跋扈,还歹毒暴戾,强令迟疑的下人继续动手。
别看她的外貌雍容华贵,但发起脾气来比市井泼妇还要泼辣十倍:
“不知廉耻的小娼妇,青天白日就袒胸露乳勾引男人,今日不把你送进勾栏院,本郡主就不姓林!”
金嬷嬷更是在旁煽风点火:
“郡王的身体迟迟不好,就是被后院四个狐狸精折腾的!
这个姓宋的最狐媚,勾的郡王夜里不睡、早晨不起,甚至还在郡王洗澡时死不要脸地纠缠!”
“就是就是!”秦喜儿添油加醋:
“这狐狸精今日还扯着郡王逛花园,完全不顾大中午的日头有多毒!”
看两方下人胡乱厮打,金嬷嬷母女妖言惑乱,宋暖暖无辜挨打,林寒恼怒至极,抓起手边的首饰盒重重砸在地上。
他正想张口呵止,却忽地喷出一口血,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