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蹊跷?”
每天早上,她都会给郡王诊脉和针灸,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林寒对她没有丝毫隐瞒:“我对别的女人,都不行。”
“啊?”宋暖暖一脸懵,一时想不明白“不行”两个字的含义:
“不行?哪…哪种不行?”
生理不行?心理不行?
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不行?
“她们身子冷冰冰的,我提不起性致。”说着,林寒解开了她的衣带。
问题的根源,是在狗郡王自己的身上。
他身体冷的像冰山,普通人一贴着他,不一会儿就会打哆嗦。
宋暖暖能扛得住,全靠血盛体热的特殊体质。
“那什么…”她按住衣裳,细问详情:
“陪您泡药浴的时候,她们的身子应该是热的吧。”
热水加热性药材,冰山郡王都会发汗,更何况是正常人。
“药浴我没让她们伺候”,林寒是武将出身,对于不知底细的陌生人,会本能地心存提防:
“她们两个的性情,似乎比之前那几个好一些,但也难说得很,日久才能见人心。”
他如此信任宋暖暖,不仅仅出于亲密关系,更是因为小暖炉已在府里安安分分待了三年。
三年足够日久,他完全确信,小暖炉是值得信赖的枕边人!
然而,宋暖暖却怀着辞职的念头,趁势力推新人上位:
“江妹妹得知您爱听边塞曲,便日日勤学苦练,对您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江月白身世凄惨,幼年失去父母,被无良叔父卖入妓院,经老鸨打骂调教,成为顶尖琵琶乐妓。
身处社会底层的女人,越是漂亮,命运越是坎坷。
十四岁那年,她被一位富商买下,成为一件辗转于男人手心的礼物。
商人把她送给官员,小官把她送给大官,大官把她送给勋贵。
如此不堪回首的经历,柳小弦也曾有过。
不同的是,柳小弦已对男人彻底失望,不争宠,只搞钱。
可江月白仍对男人心存幻想,期盼得到郡王的宠爱,从此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
一心求宠的她,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除了努力练琴,她还多方打听,想把郡王的喜好了解透彻。
既然她一心想得宠,宋暖暖便助她一臂之力,期待她早日取代自己!
“江氏琴弹得不错,只是话太多,过于粘人。”林寒只是爱听她弹琴,但没有共同语言。
像小暖炉这样,善解人意,默默奉献,懂分寸又不粘人的小机灵,才是林寒中意的类型!
他为啥觉得宋暖暖默默奉献呢?
因为宋暖暖成日琢磨药方,连刷脸争宠的时间都没有。
林寒对她搞钱的小心思一无所知,心底只有满满的感动——
这个女人,好爱我!
他的双臂猝然发力,将怀中人抱到了紫檀桌上。
书桌play,他还没玩够。
宋暖暖全无心理准备,不禁轻呼一声:
“郡王…那个…今日算了吧…”
她的大脑高速运转,做药的理由没有用,大姨妈这招前几天用过了,眼下实在想不出拒绝的借口。
林寒一把扯开腰带,欲念上头时,他的骚话分外多:
“素了十多天,不想咬我两口吗?”
今年陛下的寿宴,由他那不着调的楚王表哥承办。
楚王,主打一个甩包袱坑表弟——
从写祝寿文,到安排宾客坐次,啥啥都来找他拿主意。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早知如此,林寒断不会收下坑货表哥送的乐妓!
宋暖暖实话实说:“不想!”
情情爱爱,风花雪月,只会耽误她搞钱的速度。
“口是心非!”此时的林寒,是脑壳装满爱河水的寒郎。
养精蓄锐的时间越长,爆发的时刻越猛。
这一回,他突破巅峰150秒,直奔180!
在硬邦邦的桌子上,两个三分钟,着实不好熬!
“我的腰都疼的发麻了!”喘息初停,宋暖暖止不住地抱怨,不愿吃亏的她直白提要求:
“郡王,您得给我涨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