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是储君的人选之一,他的王妃可不能肆意胡闹!”
“什…什么?”宋暖暖被惊的忘了痒:
“你的意思是,太子不一定是庆王,也有可能是楚王?”
此事即将天下皆知,林寒无须再隐瞒:
“对,年后楚王就要监理国事了。”
“可是…”宋暖暖只觉离奇:
“楚王明明不通政事,连策论都不会写,总要你帮忙代笔,他该如何处理国事?”
“告诉你一个秘密”,林寒又拿穗子扫了扫她的耳朵:
“楚王的策论,写的比我更好,他只是不想被庆王和豫王忌惮,才故意装出不务正业、风流浪荡的样子。”
宋暖暖只想高呼我的天,不由得心疼庆王三秒。
原来,楚王才是隐藏最深的大狐狸!
庆王好不容易斗倒哥哥豫王,现在又冒出了弟弟楚王。
斗不完,根本斗不完!
宋暖暖拽回穗子,眨了眨杏眼,一本正经地询问:
“庆王和楚王,你更支持谁?”
林寒挑眉反问:“你认为,我该站在哪一边?”
“我觉得…”宋暖暖提了一个最稳妥的法子:
“你哪一边都别站,装病安安生生待在家里吧!”
只要站队,就有可能站错队。
最安全的法子就是不站队,反正钱够花、权够用,何必蹚夺嫡这滩浑水!
“嗯”,林寒含笑点头:“夫妻所见略同,我正有此意!”
就算不掺和,总也有倾向,宋暖暖好奇深究:
“倘若楚王和庆王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
皇子之中,郡王与楚王的交情最深。
可郡王近来又与庆王走的很近,两人就像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身体这么差,哪救得了他们”,林寒半玩笑半认真,给出了无情的回答:
“我会安静的走开,以免被溅一身水!”
年后,宋暖暖害喜的症状逐渐减轻,胃口也好了起来。
她找到了新的乐趣——写医书。
怀胎十月,足够她完成一部图文并茂的创新医书。
郡王的重心,则在体能恢复上。
他每日不止练剑和射箭,还和侍卫们在校场打马球或玩蹴鞠,肉眼可见的变壮了。
入夜,肚子越来越大的宋暖暖,不免出现了身材焦虑,摸着郡王变粗壮的手臂说:
“生完孩子后,我要是变成大胖子可怎么办?”
“你之前太瘦了,胖一些好,我喜欢。”林寒解了她的肚兜,埋头亲了起来。
宋暖暖的上围涨了不少,林寒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宋暖暖在他肩头锤了两下,没好气地抱怨:
“我胖的可不止这一个地方,到时候全身哪儿哪儿都是肥肉,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为什么孩子非得是女人生啊!”
“哪有人嫌弃自己的”,林寒生怕两个闺女饿着:
“我不嫌弃你,补品你还是得多吃一些,毕竟你是一个人吃、三个人补!”
他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在宝贝肚子上徘徊了好久。
宋暖暖被他撩的燥了起来,突然之间很想要,便羞答答地说:
“我已经满三个月了,胎象也稳,其实可以…可以那什么…你尽量轻点,别压着我肚子就行。”
“嗯?”林寒懵了五秒,才反应过来,可他不敢冒险:
“不行不行,性致一上来,哪顾得了轻重,等你生完再说,我有这个就够了。”
他说的这个,是宋暖暖的手。
宋暖暖也知谨慎有好处,可她燥的实在难受,又不好意思直说,只能暗示他:
“你的手倒挺闲的。”
林寒这才明白,立即笑盈盈的把手伸了下去。
他们的小日子甜甜蜜蜜,但京城的大环境并不太平。
先前皇帝中毒一事,真相终于被揭晓,制作毒熏香的主谋,是淑嫔。
庆王与淑嫔是队友,此事大概率也与他有关联。
正好楚王崭露头角,朝堂开始了新一轮的站队,不少官员开始有意识地向楚王靠拢。
林寒为明哲保身,称病深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过,他对局势极为关心,专门派出心腹日日打听各路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