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安一拍脑门,“你就不怕我把你做过的这些事如实的跟总裁禀报?”
“那你快去!我可生怕你不如实禀报!”
“苏秘书,告诉我,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宋怀安知道,把这些事说给顾君撷听,他只会大笑一场,根本不可能对苏酥做出半点惩罚来。
苏酥不假思索道:
“我不敢把同事的私人物品随随便便的拿给别人。”
“没完了你是吧?”
宋怀安拿出手机:
“不就几朵郁金香吗?人家林总喜欢,我就随口一句喜欢你便拿去,谁知道她还真拿走了,我赔,我赔你还不行吗?”
“不行!”
苏酥站起身来:“身为领导,你就等于是我们这个大集体中的家长,作为家长,别人一句话你就把自家的东西往外秃噜,今天她林总要的只是几朵郁金香,明天万一她心血来潮说我的脑袋她也很喜欢,想要拧下来当球踢呢?”
“难不成我还能真把你的脑袋拧下来给她当球踢不成?”
“那谁说的定呢?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也只为褒姒一笑吗?区区一枚我的头颅,万一宋总为博红颜一笑真就把我给献祭了呢?”
苏酥越说底气越足。
这嘴皮子功夫好几天没练了,幸好没生疏。
宋怀安气的捂着心口坐在办公椅上,“你简直无法无天,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好好等着,等总裁来公司的那天.......”
“不用等那天,我现在就自己走人!”
苏酥蹭的站起身来,抬脚准备往外走。
看到门口挤满了脑袋,宋福安还火急火燎的从设计部那边赶过来。
“你回来!”
宋怀安一拍桌子:
“谁允许你走人了?”
苏酥回头,“你刚才那意思不就是想等总裁来了把我给辞退吗?没必要惊动总裁他老人家,嘿,我告诉你,真没必要,我苏酥有自知之明,我自己走。”
等等。
总裁...他老人家?
宋怀安都笑了,“你以为总裁他老人家多大岁数?”
“我管他多大岁数,总之姑奶奶不伺候了。”
“别别别!别吵了!”宋福安瞅着情况不对,一脚踏进去,然后重重的拍了三下桌子,“老宋,你怎么回事?”
“什么我怎么回事?你问问她,她有多嚣张!”
宋怀安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委屈着呢。
宋福安一把拉住苏酥,“人家苏秘书的东西,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就送给别的女人。”
“我当时......”宋怀安词穷。
宋福安主持公道,“你就说你是不是把人家苏秘书的东西送给别的女人了吧?”
“是!”
“那就是你错了,天塌下来也是你的错,做领导的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不改,总之这件事,你必须向苏秘书道歉,然后,你不是把人家的花给送人了吗?你必须赔!从今天开始三十天内,你要每天换不用品种的花来赔偿给人家苏秘书。”
“三十天?还每天不同品种?”
宋怀安给她使眼色,这亲妹妹怕不是老天爷派来惩罚他的吧。
不止如此,宋福安还加了一条,“你必须每天亲自去挑选鲜花,不能假手他人,听到没?”
门外一堆人偷笑。
办公室里,宋怀安不哼声,被宋福安揍了一拳:
“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吃醋是很伤身体的!你必须赶紧把苏秘书给哄好。”
“就是,伤身体的,很伤身体的!”苏酥脑瓜子一抽,满脑子只听到那一句很伤身体,等她回过神来,不由瞪大眼睛:
“等等...吃醋?你说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