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揉了揉额头，又听大祭司道：“你若真想学，也不是不可以，现如今你得先学会的是医。”

苏烟有些发愣，“外婆要教我学蛊？”

大祭司摇头，“不是我，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苏烟：“外婆不生气？”

“又有何生气的？你也说了，我气的是那暗处耍手段的，这学了也没什么坏处，即便做不了蛊师，保身立命的本事好歹也是有了。”

“外婆方才还说蛊师要以精血养蛊，还说蚀蛊会反噬人……”

大祭司笑道：“练蛊是不好学，所以我的小外孙女以后还须得更加努力，让自己在那些蛊的反噬中活下来，你可怕了？”

苏烟灿然一笑，声音微软却很坚定，答道：“不怕。”

“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以后那人或多或少也会因着承了巫启族的恩而照看你一些的，那些遭蛊反噬的，也是太过于求成了，心浮气躁了一些，才让那蛊有了可乘之机。”

苏烟点点头，感觉有些不对劲，道：“外婆怎知我想学练蛊？”

她貌似也只是感叹了一下……

大祭司：“我可是你外婆，你心里那些小心思怎能瞒得过我去？这么好半天一直缠着我想要了解那些，你素日向来懂事，放在往常，也就听一会儿作罢，不会像今日这般，眼神明亮，就如你在药房学医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