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与她昨晚都没睡好，她的身子一向不好，也不知能不能应付得来这陈思敏。

看苏烟的态度倒是不轻不淡，看不出什么不满。圣女的架子十足，性子温温和和的，显得有几分乖，让人看了很是亲切。

这才导致陈思敏的问题越来越多，苏烟有时会耐心地为她一一作答，不过大多数也会有所忽略，那些多少有些越界，苏烟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回答她。

“我不怎么挑食，外婆吃什么，我便吃什么。”

“衣裳有时会在衣饰局量体裁衣，有时也会有侍女们做些针线活给我与外婆。”

“……”

待陈思敏问到最后一个问题，凌素双皱了皱眉，陈思敏会问到医术也不算奇怪，但是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让人不舒服呢？

她在暗喻苏烟忙得没空学习医术？医术差？

巫启族毕竟在外是以擅医善药着称，她这么问，总让人不能不深思其中的用意。

陈思云原本在陈思敏上了马车后总是拉着圣女问话时便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果然，她还是问到了医术的问题。医术是她极为擅长的，她还是想与圣女比比医术……

陈思云有些忐忑，圣女会不会不喜她们？圣女那么忙，族中事务有那么多要处理，定是比不得思敏在家族终日学习医术。若是祖父知道了，应该不太好。

于是，她伸手拉了拉陈思敏，想要让她收敛些。

陈思敏察觉到陈思云在一旁的动静，只是轻瞥了她一眼，又转向苏烟笑道：“圣女，我这样问，你是不是有些生气啊？咱们族中的所有族人从小便被培养着学习族中的医术，但是都不像圣女那样。我想着，圣女身上的担子难免重些，医术也可以不用最好，够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