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它的外表,普通的土拨鼠哪有这么神奇。”
“它就在这里,你直接问它呗。”
“问就问,吱吱吱!”
楼愚人一巴掌拍在了徐大胜头上,
“让你问你就是这么问的?”
“那不然呢,它吱吱吱我不也吱吱吱。”
“**,它又不是听不懂人话。”
徐大胜愣了一下,好像之前自己问它锄头怎么这么小的时候它回了,只不过让楼老头翻译了一下。
“土哥,您是什么身份啊?”
徐大胜把脸凑到楼愚人另一边肩膀,和土拨鼠隔着一个脖子说话。
“吱吱吱!”
“它说它就是个爱种田的土拨鼠。”
翻译的声音从徐大胜的头顶上传来,也就是楼愚人的嘴里。
“土哥,这就是你的身份吗?没有别的要补充了?”
徐大胜有些不死心,还在继续问。
楼愚人抖了一下徐大胜这边的肩膀,把徐大胜抖了下来。
“不用再问这些了,你问它身份,身份是什么它不懂。”
“身份这东西其实对于就是人给自己戴上的枷锁,多少人为了所谓的身份奋斗终生。”
“小土不一样,它没有那些身份,在它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种田的。”
“严格来说,秋分田是它的领地,我只是因为和它关系不错,恰巧自己也想躲着一些人,所以才钻到了秋分田种地。”
楼愚人似乎对人族的一些规矩很是抗拒,很多的话都带着对人族的不满。
“那也就是说,秋分田有你没你都不影响。”
“那是自然,人为的影响对普通的土地尚且有作用。”
“但秋分田这种天地伟力创造的奇迹,人为的影响没有什么用。”
“那我懂了。”
徐大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秋分田只是楼愚人这个老头的隐居之地,而这隐居之地还是向土哥借的。
“土哥,感谢你收留这个老头,以后我让他天天给你种地。”
又是一巴掌打在老徐大胜的后脑勺,
“什么叫收留,我和它是朋友懂不懂!”
“朋友间的事情怎么叫收留呢?再说了,我本来就有事没事往地里跑。”
“吱吱吱!”
土拨鼠土哥看着两人打闹的模样也吱吱吱的在那里笑。
至于徐大胜为什么能看出土拨鼠在小,那是因为那两个爪子捂着嘴巴,眼睛眯的都快看不见了。
“所以,老头,土哥真是土拨鼠吗?土拨鼠还有这么厉害的?”
“它确实是土拨鼠,”
楼愚人伸出手摸了摸在他肩膀上的小土:
“但也不是。”
“他是一只灵兽,秋分田就是因为它才被孕育出来的。”
楼愚人语出惊人,让徐大胜一下子懵了。
“你是说,土哥是一只灵兽?!!”
徐大胜游历江湖很多年,大好河山很多地方都有他的足迹,
但他没有见过灵兽,他只听过灵兽的传闻,
甚至灵兽这种生灵都没有相关的记载,天地间有着神秘的力量会把关于灵兽的记载抹去,
有的只有传闻,而传闻这种东西更像是传说,每一次的传递都会产生变化。
也就是说灵兽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一定认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