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洗。”他耍赖,把我重新拉进卫生间。
“刚才还说伺候我呢,这怎么还让我给你洗澡呢?!”
“我说的伺候,可不是你以为的伺候,你不给我洗,我就直接伺候你,我是不介意的。”
“嗯~不行!去洗澡!”我拉住他扯我睡袍领口的手,催他进去。
见我这么坚持,他松开我,但仍然要求我就站在洗手池边陪他,看着他洗。
我还真是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直勾勾看着个男的在我面前洗澡。
“你是不是有暴露癖?还是过于自恋?我为什么要现在这儿看?”一连三个问题问完,没等他回答,在他刚往头发上打泡沫的时候,我就跑了。
任凭他喊叫,我也没回头。
十分钟以后,他哀怨地站在客厅,我和电视中间,赤条条的。
还好我知道他的行为越发放肆,提前把所有窗帘都拉好了。
当大卫栩和小卫栩一同面对我,和我严肃对峙的时候,我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我叹气,张开双臂,“来,抱抱!”
他未做迟疑,扑进了我的怀里。
“奖励你,今天挡在我前面,说了那些话。”我直接解开睡袍,抱住他。
星期一回到公司上班,一路上都是来自同事羡慕和祝福的声音。
市场部就更别提了,简直炸开了,例会愣是热闹了三十五分钟,才勉强被我压住热烈气氛的。
中午在食堂碰见了副总,他直接坐到了我对面。
“卫栩今天有通告?”他问。
“嗯,上午一个,下午还要去外地跑一个。”我答。
“你不跟着去外地?”
“明天中午就回来了,我这边也走不开。”
“我翻了一下评论区,之前那些,都过去了。”
“嗯,过去了。”我笑笑。
“是不是觉得,挺幸福的?终于有人能保护你了,不用凡事都自己扛了?”
“嗯,是,很幸福。不再无依无靠了。”
“没后悔答应和他在一起,这就够了。你们两个,共同成长,相互救赎,行了,还要什么有的没的。”
“嗯,都不重要。”
“对了,昨天我特意回家,问了我爸,他说他觉得你很像一个他认识的人,但姓氏名字都对不上,应该是认错了。你,怎么想?”副总突然提起这件事,又重新拉回了我的疑虑。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一个那样看我的人,是英浔的父亲。”我直言不讳。
“据我所知,我父亲和英浔的父亲,之前是合作伙伴,但后来很多想法不同,就和平拆伙了。他们两个都这样看过你,那应该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和人了。”
我无能为力地摇摇头,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回家给卫栩打电话,他刚刚结束那边的通告,哀嚎着为什么晚上没有返程的飞机。
本想将董事长的事跟卫栩说,但又怕他多想,聊了些你侬我侬就各自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