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没有自我的书生尸体费劲的在地下土层中挣扎,所幸差役埋的并不是很深,几番挣扎而出的尸体茫然的立于乱葬岗内。
官方多日前曾派人到周边山上剿匪,匪徒被剿灭,只余下几个小匪得以侥幸逃脱。
小匪们不知道官方风向如何改变了,只知道往日吃吃喝喝潇潇洒洒的日子没了,甚至若是被捉住,最不济也是发配流放苦力至死,基本都是要被砍头。
不甘心认命的小匪们化整为零,一路逃亡,却也天网恢恢,最后只余下一名小匪逃到沁湖周边,人生地不熟的小匪没有去处,没有衣食来源,白日躲避四处做零工,夜晚四处寻找能睡觉的地方,挨了很多天的他今夜到了乱葬岗,因为白日做工之时,他发现比前几日差役变多一些,察觉不对劲的他今夜只能选择这种不会有人来的地方。
踏入乱葬岗的小匪没有觉得乱葬岗有什么,小匪在岗内四处走动寻找好一点的背风位置,凶悍狠辣的小匪没少做伤天害理杀人放火之事,活人他怡然不惧,更何况死人。
行尸被活人呼吸生气一激,似找到了目标一般,一路沿着小匪方向扑行而来,察觉到震动声音的小匪误以为是食腐野兽,凶悍狠辣的他抽出砍刀好整以待,当看到书生的一刹那,没见过如此恐怖景象尸体的他被吓的一动不敢动,而在行尸手爪尖牙的撕抓啃咬之下,小匪很快一命呜呼。
杀过人后的行尸被本能唤醒,跑出了乱葬岗,但失去岗内阴气邪气滋养的它等于无根之木,奔跑着的行尸无目的狂奔。
白天,楚媚儿与阿珂出行,由二人的侍女驾了一辆马车,侍女在外轮流驾驭。
相谈甚欢的楚媚儿与阿珂从未撩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
马车渐行渐远,直至一处偏僻地方忽然停止了。
而楚媚儿与阿珂出行前本与侍女说的先到周边繁华城市,一路不停,如今二女听着周围寂静一片,鸟雀不鸣,深感恐怖的二女不敢拉开帘子询问怎么回事。
却是其他花船上的人生了谋害之心,勾结一批贼人,在此想将最为出名的花魁楚媚儿与今年游湖盛会崭露头角的阿珂杀害。
贼人们买通了二女的侍女,答应给她们很大一笔钱后让侍女二女逃走此处,隐姓埋名过日子。
楚媚儿与阿珂终究被众贼人强行从马车内抓出来,而有贼人们捏着二女的脸让藏在众贼中其他花船的管事人看,管事人们一看正是二女,直接叫着贼人们,“就是这二女,快快杀了,你们收钱了事。”
哪成想贼人们见楚媚儿绝色绝美,阿珂也是不俗,除了谋财害命还要在杀人之前劫色。
自觉命苦的二女望着收着钱的各自的侍女不发一言,她二人死死的看着两名侍女,似是要将两名侍女的外貌烙印在心底。
正在二名贼人拖着挣扎不停地楚媚儿和阿珂要上马车之时,远处飞离很多飞鸟,没有在意的二名贼人依旧我行我素,要强行将二女拖上马车,二女不断放反抗,她们心中悲苦,虽二女为风尘女子,但是与入幕之宾从来都是情投意合,今日看来命与贞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