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米乐心尖一颤,不自觉扫了一眼孔令榆已经斗志昂扬的小黑驴,“那得出人命吧?”
他也只是大概知道两个男的怎么行事,但是具体怎么操作真没研究过,不然他早就对孔令榆下黑手了。
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瞻前顾后,趁着孔令榆还懵懂,这也许是他最后成事的机会。
米乐乐下定决心,破釜沉舟地搂住孔令榆脖子,“宝儿,你真要试啊?听说那样可疼了,我之前也一直想那么做,怕你疼,舍不得。”
孔令榆眸光漆黑,咬着牙问:“那样很疼吗?你试过?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的呀,那他妈本来就不是干那事儿用的,能不疼吗?”
米乐趁孔令榆不注意,一个鲤鱼打挺将他反压在身下,“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试也不是不行宝儿我来了啊!”
米乐把孔令榆摆成一个跟那画里一样的姿势,无限爱怜地亲了个嘴儿就压了过来。
孔令榆愣怔半天,突然暴喝一声:“不对!”
“什么不对?”米乐被他吓得一激灵,也跟着亮了一嗓子。
“就是他妈不对,”孔令榆反手把米乐搂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按着,“我来。”
米乐急了,“凭什么你来,都是老爷们,欺负我没你有劲儿是不?要来就我来,不然今天谁也别来。”
这次不管米乐说什么孔令榆也不信了,一门心思干自己的事儿。
他也把他乐乐摆了个跟画里一样的造型,压着他就要往里挤。
米乐死命挣扎求饶,孔令榆一动,他就叫得比杀猪还惨,最后看孔令榆真的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孔令榆,你不疼我了,你说爱我都是骗我的,你就是为了那点事儿,我不让你弄你就不爱我了。”
孔令榆第一次干那事儿,弄了老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早就急出一头汗,看他哭成个泪人儿,气馁地往旁边一躺,也快哭了。
“你,你倒打一耙,你就是不想跟我好,不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乐乐,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惦记着离开我?”
“我没有。”米乐看孔令榆不动了,坐起来擦擦眼泪大声说。
他见孔令榆是真伤心了,又粘乎乎挤进他怀里,“我,我有心理阴影。”
“什么心理阴影?”孔令榆不信。
“你记不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我总做噩梦?我以前在城里,差点被人那啥。”
他把前世的事掐头去尾跟孔令榆说了一遍,提到高云恒,米乐心里就泛恶心,表情上自然也体现出来,看着倒不像是假的。
但是他还是说谎了,如果对方是孔令榆,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就算他以前对同性之间有点心理阴影,也早就被孔令榆洗干净了。
只是他本来一个直男直接被掰成受这种事,跟他们平时磨磨、枪还是不一样的,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