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早就恨上她了,她有预感,苏泽把苏济宁离家出走这事也算到她的头上了。
不过,多一件事少一件事都无所谓,横竖苏泽就是看她不顺眼!
正在此时,门房差人来禀是说霍山河来了。
“霍山河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这霍山河不是和司徒楠一伙吗?为何又来他们的渊王府?苏清晚实在是不懂这些男人的事。
“谁知道呢?有可能为鸢尾而来。”
他们的渊王府,除了鸢尾能让霍山河亲自登门拜访,司徒渊想不出,还有谁或者有什么东西让霍山河这么给面子?
“和鸢尾有婚约之人是霍山河?”
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就把这两人说到一块,苏清晚就把婚约之事联想在一起。
“没有的事!”
司徒渊矢口否认,若认了霍山河和鸢尾的婚约,那鸢尾的身份便呼之欲出。多一个人知道鸢尾的身份,鸢尾就多一份危险,哪怕这了个人是苏清晚,司徒渊也不能同她说实情。
“那霍山河身为男子怎能深夜找鸢尾?”
鸢尾就算是暗卫,武功高强,吃不了亏,但她也是个女子,女子的清誉有多重要,人人皆知。
“本王怎会知晓?去见见霍山河不就知道他所为何事了吗?”
苏清晚的好奇心司徒渊招架不住了,若她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让她去前厅见见霍山河!
“这么晚了,我一介女子,去见外男,这恐怕不妥吧?”
霍山河名声在外,但她到底是外人,苏清晚虽贵为王妃,也不方便去见霍山河。
“你怕甚?本王陪着你,谁敢在背后嚼舌根?本王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外男不外男的?他这个夫婿陪同,谁敢说闲言碎语?若有,那一定是活腻了!
“那走啊!霍先生不是济元的夫子吗?正好,我问问济元和济宁在书院的表现!”
苏清晚拉着司徒渊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原来她打这主意!
司徒渊看着苏清晚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这女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当他们夫妇俩到了前厅,霍山河正静静地坐在一旁 。他的身形比初次见面时消瘦了不少,看来,在皇城,霍山河过得不习惯啊!苏清晚心想。
既然不习惯,为何还来皇城趟这浑水呢?留在利阳好好地做他的教书先生不好吗?
“霍先生深夜来访可是有何事?”
司徒渊刚踏进门,便直奔主题。
霍山河朝司徒渊他们行礼之后,从自己的腰间解下荷包,双手奉上。
“前些日子,霍某身子不适,多得渊王府里的府医和一位姑娘相助,方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今日,霍某大好,把诊金双倍奉上,还望王爷转交医士。”
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出司徒渊不知道的事!这鸢尾长本事了,居然瞒着他!
“霍先生不必客气,本王那小舅子拜在先生门下。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此说来,咱们也算一家人了,先生何必见外呢?”
司徒渊把荷包推了回去,这银两他是断然不会拿的!
“此事是霍某答应王爷府中的那位姑娘的。若王爷不收,那霍某便失信于人,霍某断然不做此等有损声誉之事。”
他答应鸢尾的,当然,也是拿这个借口来见鸢尾。如今还未见到鸢尾,霍山河怎肯罢休呢?
“银子本王是断然不会收的,但霍先生来我渊王府致谢这事,本王定会同孙医士说的,以表霍先生感激之情。”
渊王府也不缺这点银子,虽说霍山河本意是致谢,但若司徒渊收了,就显得他这个渊王爷斤斤计较了。
“先生莫要再执着了,银两事小,先生身子安康便值了。”
看在苏济元和苏济宁的份上,这银两苏清晚是断然不能收的!
“如此,霍某便多谢王爷和王妃。霍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王爷能否让在下同那姑娘见一面,霍某当面对那个姑娘致谢。”
霍山河也不执着,不收便不收吧!有钱人家谁会在意这点银两?
只是,鸢尾他是必须要见的!
“霍先生也是熟读圣贤书,知礼数。这般深夜造访,你同本王说要见本王府中的姑娘,霍先生,这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