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刀,司徒渊逃不掉的!
被成静绑了,苏清晚没哭。被桑儿拿刀架着脖子,苏清晚没哭。就算是刀划破了脖子,苏清晚也没哭!
可司徒渊就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朝她举着刀的手靠近。终于,在苏清晚手中的那把刀抵着司徒渊的胸口时,司徒渊停下来了。
如果苏清晚不是被堵着嘴,她肯定哇哇大哭。如今脸上皆是泪。
“莫哭,不就是捅本王一刀吗?尽管来就是了。就当是替你自己报仇,谁让我司徒渊给你下毒呢?天道好轮回,如今,是上天也看不过去了,给你这个机会,你就动手吧!”
皇帝说,苏清晚本该死了,可司徒渊却不这样认为。是苏清晚的到来,让他了无生趣的日子多了一些期盼。很多时候,司徒渊都在想,他和苏清晚成婚了,日后,苏清晚会为他诞下子嗣,那他们就能享受天伦之乐。
儿孙承欢膝下,日子过得热热闹闹,不似眼下的日子这般尔虞我诈,充满算计。
他也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三妻四妾,他这一生,娶了苏清晚,就该相携到老,绝不纳妾。
苏清晚一直摇头,她下不了手!她真的下不了手!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果然,渊王殿下和渊王妃情深似海!既然渊王妃下不了手,那本公主帮你一把,如何?”
说着,成静欲把手放在司徒渊的后背上,但还没碰到司徒渊,司徒渊自己就往前走了一步。
苏清晚松开了握着刀的手,可刀并没有掉落。司徒渊那玄色衣袍胸前的衣襟湿了一片,苏清晚泪流满面,颤抖的双手想去拔那把插在司徒渊胸前的刀,快要触碰到刀柄了,又迅速收回来。
“无事,不痛!真的!别害怕!”
司徒渊笑着对苏清晚说道,还不忘伸手替苏清晚擦她脸上的泪。可司徒渊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苏清晚的泪还是挂在脸上。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破庙里都站满了人。司徒楠站在人群中,满目怒火。
“把成静给本王杀了!”
司徒楠话音未落,那群人拔刀便向成静靠拢。
此情此景,桑儿顾不上苏清晚了,立马跑到成静面前,护住成静。
成静依旧毫无畏惧,“怎么?楠王殿下这是要杀了本公主吗?楠王殿下若想杀成静,你可有想好如何同你们的皇帝解释?”
成静身份特殊,这一动便会牵扯两国,故而,成静才有恃无恐。晋安国的皇帝顶多只会责罚她一下!
“原来公主这是算准了我们晋安国的人不敢把公主绳之以法,成静才这般胡作非为!”
司徒楠勾唇冷笑,这成静还是有点脑子的!可惜,她碰了她不该碰的人,那就不怪他司徒楠不客气了!
“怎么办?你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本王。公主应当知晓,本王向来喜欢做比较出格之事,杀一个外邦公主,对本王来说,仅仅只是一件小事,父皇自然不会怪罪于本王!”
夺权篡位之事,他司徒楠都敢做,还怕手上多一条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