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听到这话,说道:“可是这天门山心法祖上有规矩,只有本派的人才能学习,灵雎夫人这么做实在是不合礼法啊。”天门银龙一听,立刻不高兴了,他大声说道:“灵雎夫人怎么就不是天门山的人?今日我夫人这是没事,如果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天门学堂的!”
阿福在一旁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哇哇大哭起来。天门银龙见状,心疼不已。
“都怪我,害的舅母生病。”阿福声音哽咽,眼中满是自责与担忧,他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我缓缓地伸出手,那只手虚弱而无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得以抬起,轻轻地抚在阿福的头上。我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充满了温暖与慈爱,“不怪阿福,也不怪夫子,我们都没有错。阿福心疼阿姐,这是阿福的一片真情;夫子教导阿福,那是夫子的职责所在。阿姐心甘情愿地陪阿福,这是阿姐的心愿啊。主上不要责怪了,我这身体,都是老毛病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所以就这样过去吧,不必放在心上。”
主上听我说完这番话,原本萦绕在他周身的那股气焰明显减弱了不少。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即开口说道:“既然天门心法对夫人的身体有益,不如以后跟着夫子一起学习吧。”
他的话音刚落,夫子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瞬间石化在场。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支支吾吾地说:“这不妥吧?这……这不合规矩啊……”
“有何不妥?你只管教就是,长老那边我去说。”主上的语气坚定而强硬,不容置疑。说完,他抬腿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根本不给夫子再多说一个字的机会。只留下夫子站在原地,脸上满是惊愕与无奈,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起身也出去了。
只有阿福还在我的床边,我为了化解眼前的冷峻气氛,笑了笑问阿福:“你说咱们这算是因祸得福了?以后我和阿福就是同窗了,可以一起学习了。”
阿福听完,挂着泪珠的眼睛也弯了起来。
于我而言,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感冒,顶多持续七日便会自行痊愈。在这期间,有大夫精心的照料,还有珍贵的雪莲为我吊命,因此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仅仅三天就已大有起色,能够起身活动了。
今日阳光格外明媚,温暖的光线洒在大地上,让人感觉格外舒适。我依然如往常一般,依靠着之前所学的那点皮毛功夫,在院子里静静地打坐。我按照前些天的作息规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中午时分,天门银龙不紧不慢地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崇福院。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伟岸。当他走近时,他那庞大的身影恰好完全遮挡住了原本照在我身上的阳光,让我瞬间置身于一片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