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地方在一个高级会所里面,装修高端又静谧隐私。
江知念精心选了一个香薰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他们,一进房间,袁妙妙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沉稳温柔了许多。
江涛和他们在门口碰到,一进来就猛拍王博的背:“好家伙,又是一个结婚不通知兄弟的,今晚不灌你灌谁啊,妙妙同学,你可不能心疼拦着我。”
袁妙妙开朗笑道:“随便你,反正他喝醉了我不管。”
江涛挤眉弄眼:“咋的,上次他喝醉了,你不是心疼的要死,怎么这次不管了。”
他说的是前段时间闹分手,王博喝醉的那次,他和周泓生累死累活地把醉鬼送回家,又辛辛苦苦地伺候人了半天,袁妙妙一来哭得稀里哗啦的,还怪他们用洗脚的毛巾给王博擦脸。
天地良心,他们哪知道王博一个大男人用粉色毛巾擦脚啊。
反正最后袁妙妙一来,王博立马从鬼哭狼嚎的状态化身成哼哼唧唧的小怨妇,一会说胸口痛要揉,一会书头痛要抱。
他和周泓生两个单身狗实在看不下去,干脆走人,交给他们两个去腻歪。
“江涛,就你废话多,一会罚你多喝几杯,反正也没人关心你醉没醉。”
怼完了江涛,袁妙妙扭头感激地看了江知念一眼,如果不是江知念的劝说让她醍醐灌顶,她也不会这么快醒悟过来。
江知念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行,一会我多喝点,你们都别跟我抢。”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闹了一回,因为还没到吃饭时间,就决定先在房间里玩一会。
江涛走到台球桌旁挑了根球杆,对着时晔比了比:“来一场?”
时晔从墙上随手拿了根球杆:“比什么。”
“就随便玩玩,谁要跟你比啊。”
周泓生扶了扶眼镜:“跟时晔玩没意思,他的大脑就是个运行高效的计算机,每次计算角度又快又准,只要让他出手就是清台,有什么意思。”
时晔拿着球杆站在台球桌旁:“那你的意思?”
周泓生嘿嘿一笑:“让你老婆跟我们玩,你只能当指导教练。”
时晔扭头看江知念:“想玩吗?”
“可是,我不会。”她是完全不懂台球,连握杆都不会。
时晔拿着杆点了点台桌:“没事,随便玩玩,看你。”
“那,试试吧。”江知念也有点好奇,反正有时晔教她。
时晔把杆放到她手里,让她到球桌旁站好,教她基础的姿势,同时讲解一些规则。
袁妙妙也跑到墙边拿了根杆:“念念玩的话,我也参加一个。”
王博笑她:“就你那臭技术。”
袁妙妙不服:“呵呵,你以为你技术很好吗。”
他们两个半斤八两好吧。
江知念试了几个球,发现难度有点高:“我感觉我一个球都打不进去。”
时晔轻轻握着她的手,让她推杆:“没事,跟着我。”
他话音刚落,握着江知念的手轻巧一推,白球撞击着红球落入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