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铁板了,真他么的晦气。”
想着自己还要把令牌还回去,同时还要给别人赔礼道歉乞求原谅,就感觉一震震心疼。
“等等。”
“度大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姐夫没有把令牌拿回去,是专门给我的。”
度闲突然反应过来,毕竟这可是他们自己不要的,自己留着就多了一个底牌,姐夫你也不想看到姐姐唯一的弟弟去死吧!
“嘿嘿”
“嘶”
“靠”
“扯到脸上的伤口了。”
“半个月啊,这半个月我该怎么办啊!!!!!!!!!!!!”
“那你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令牌拿着你的城主姐夫大人天天盯着你,你觉得你还有潇洒的时候么?”
度飞雨打趣道:“它何尝不是一种约束!”
“我去还真是,这不比被关半个月难受啊,这它么的要管束我一辈子啊!”
“不行”
“不行”
“绝对不行。”
“得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想到这,简单让人给自己包扎一下,同时还把伤口故意扯开露出大片的鲜血。
鼻青脸肿的自己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兄弟几个面前,而钱少斌第一个就冲了过来直接纳头就拜?
“昨晚初听大人的勇猛一夜次次郎,这已经响午才见你出来。”
“佩服佩服。”
“这一身的伤,就可见度大公子的实力多强?”
“这也是大人实力的证明。”说着还竖起来大拇指,浑然不顾度闲不断抽动的嘴角。
要不是这小子一直端着个大坪碗,还不停的往自己房间里瞅,我就真信了这臭小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