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里的男人盯着男孩,男孩的嗓音清软好听,有点不明显的鼻音“108怎么走?”
男人给他指了路,并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带路,傅鹤摇了头。
“哦,那可真是遗憾,祝您玩得愉快。”
即将走入包厢的傅鹤在心里苦笑,希望我能愉快。
傅鹤开了门,贺京关左拥右抱的画面印在眼前。
陈家俊仿若看到了救星“来了,快,把他接回去吧,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只有贺京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傅鹤站在原地,声音清冽“回去吗?”
……没人应答
陈家俊知道俩人大概闹了矛盾,有心给他俩腾出空,招手那男孩出来。
那男孩正要动,贺京关制止了他“谁让你走了?”
男孩又坐了回去。
傅鹤转身。
“你当这是你家,想来来?想走走?”贺京关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把吵闹声盖住,其它人见状住了口。
傅鹤僵在原地,他又不能坐下,就这么站在原地。
而贺京关已经埋头温柔乡里了。
皇上不急,陈家俊皱着眉,小声“你啥意思啊?!不是你要把人喊来,喊来就这样?”
贺京关当没听见,余光里见到傅鹤,他穿的睡衣还是昨天睡得迷迷糊糊他给他换的,后面还有一标签,每次他都矫情地说扎他,也不知道皮肤怎么就这么软了会被扎。
晚上做了太多噩梦,没睡好,上扬的眼睛就忍不住耷拉,撑不开的样子,太娇气了。
慢慢看,突然“怎么?*子当久了?袜子都懒得穿?”
又是一场寂静,现场的人面面相觑,贺京关的话对在场他们谁都可以叫,毕竟是干这一行,可偏没有,他叫的是……
傅鹤面色惨白,脚踝上的骨头因过激的心脏跳动更加突出。
“回答我。”贺京关脸色已经阴沉,声音冷冽。
傅鹤攥着手“出门急,没来得及。”
贺京关召他,跟刚才唤mc的方式别无二致。
傅鹤轻抬起脚,男孩已经从贺京关那脱离出来了,贺京关的情绪变化他离得近最能感知到,虽然表情没变,但他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傅鹤到了桌子边缘,贺京关不耐烦他墨迹,一把把人拉下,傅鹤的脚刚好碰到那个茶几角,疼的他直皱眉头,脑子嗡鸣地响动着。
贺京关残忍地笑着“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被我上,就是在这里。”
傅鹤盯着他。
终于不装了吗,贺京关继续道“你就在这里,被我捡到,你那一晚的反应真的很棒。”
傅鹤手紧紧攥着,强装镇定“是吗?贺总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那天一样。”
他们俩的眼睛交汇,似要打一场恶战,只是贺京关突然笑了“我很好奇,为了场不知名的电影把自己交出去,傅鹤,你就这么廉价?”
傅鹤怕的就是他不提。
既然提了,傅鹤松开了紧握着的手道“京关哥如果肯给我一些别人不要的边角料,我也很乐意为京关哥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