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你说改了姓名混迹于江湖,那你原来名字是什么?”
陆晴风打断了冉天鹰的思路。
玉湘寒的眼睛闪亮如满天的繁星,他回答道:
“你们现在都已知道我的身世了,还对过去的我那么感兴趣吗?”
他抬头仰望着浩瀚的星河,
“我只是夜空里一颗微不足道的星星,过去的我早已被我遗忘在了漫天的星河里,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才是重生后的我。”
冉天鹰并没有仔细倾听他的感慨,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组织,组织,为何这个词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由于第二天还要继续赶路,陆晴风与玉湘寒二人借着夜色沉沉地睡了过去。
环境虽然有些寒冷,却也比整日风餐露宿,以天为盖地为庐的艰苦条件要好上太多了。
冉大队长此刻却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他想起了凌血瑜曾经与他提到的有关于组织的事情,自从牧师许长恩死了以后,案件不仅没有结束,更多的谜题接踵而至,其中的关键性因素就是这个所谓的组织。
他枕着自己的双手,抬头仰望着星空,也不知道凌血瑜她们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或许,玉湘寒口中的组织与现实的组织完全是两个毫不相关的概念,毕竟这两个平行的世界相差着一千多年,什么古老的组织能够存在于宇宙中长达一千多年,想想都觉得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迷迷糊糊间,这位因意外穿越的年轻警探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天刚蒙蒙亮,三人就已经穿戴整齐,借着朦胧的晨光,三人早早踏上了新的征程。
“还有大约一个半时辰的路就能到唐朝的一个边陲小镇终南镇了。
这里地方虽小,但是由于与边境贸易往来较为频繁,因此还算比较繁华的地界。”
玉湘寒向陆冉二人介绍着他们即将到达的目的地,
“等到了那边,我再托人打听打听刑应天的下落。”
很显然,他的情绪并没有受到昨夜的影响,行走江湖多年,他早已善于将个人的情绪隐藏于心底的最深处,只等合适的时机待时而发。
医院里,病床上一女子一脸煞白地紧闭着双眼,右手的手腕上打着点滴。
一男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脸焦虑地看着凌血瑜,另一个头稍矮的男子则在病房中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凌血瑜身边的万军突然发现她的食指稍稍动了动,他欣喜万分,
“醒了,醒了,小张你赶紧去喊一声,小凌醒过来了!”
正来回走动的小张听到万军这么一喊,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又连忙转身快步走出病房的门,一边走还一边喊着:
“医生,医生,25号床的病人醒过来了。
医生!”
没过多久,一个身着工作服的医生迅速从远处的导诊台走了过来,
“病患醒了是吧?
我去看看。”
这位医生看起来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医生,她走进病房,看了看放在床边的心电图后,又拉起凌血瑜的手,将十指搭在凌血瑜的胳膊上,静静地感受着凌血瑜脉搏地跳动。
病房里很是安静,为了不打扰医生的诊断,万军和小张双双都屏住了呼吸,整间病房里静地只剩下输液瓶中点滴下落的声音。
几分钟后,医生将凌血瑜的手放回了被子里,一脸轻松地转身对万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