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玮被气的发抖,但偏偏又解释不了什么,他确实想要那缠丝玄砂,“呵,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当然会帮着彼此说话。”
手颤抖的指着那块布料,试图洗刷自己的嫌疑。
“这块布料的做工可是极大,老夫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即使有心陷害,短时间也做不出工艺如此出众的衣料啊?”
李莲蓬状若无事的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但,只要想陷害,什么东西都能想办法备好吧?”
“还有啊,那位东方兄刚刚说,我们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都是不认识的,我看,不见得吧?”
东方濡低着头,莫名笑了起来,“莲蓬先生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淳于玮,你当是和季兄认识的吧?”
“你俩初见时便满满的火药味,当时,我们被困于袭家主的机关阵。”
“你对季兄说,呵,还真是惯会血口喷人啊,不知道你是如何在江湖上混迹下去的,当真是一点都没变。”
“这是不是从侧面说明,你和他,是有旧交的?”
淳于玮脸色瞬间白了,他们分析的不错,他,的确是和季州明认识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僵在那。
沈洛心里暗骂一声,靠,还真是他,自己杀了人竟还打算将罪名推到方少侠身上,心机狗,顿时面色不善的开口。
“这位圣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淳于玮有些被气笑了,明明东西是这位袁健康的,却都跑来质问老夫?
这群人真是不可理喻,墙头草,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好,好,好,既然大家都如此说了,老夫也当自救才是。”
“老夫和季州明的确认识,这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许久也都不曾联系,近日才在袭府遇上。”
“还有,袁少侠刚刚不是说了么,需得武功高强之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老夫虽然医术还行,但武功却落了下乘。”
“若要避开所有眼线同时杀死两人,实在太过困难,老夫自认是做不到的。”
关键时候怂一点也没事,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承认不足也没什么。
“老夫之所以怀疑你,第一,案发现场有你遗落的布料。”
“第二,在场属你武功最高,要想轻而易举解决掉这两人,简直易如反掌,况且,昨晚我们可没听见什么打斗的声响。”
淳于玮这番话说的也有些道理,他的医术可能还行,但武功方面却是完全不敌的。
那日和红衣女子打斗,他是第二个败下阵来的人,大家的目光不由得又移向了另一个人。
方多病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很是淡定,只笑着问。
“好,你一直和我扯杀人,那我问你,我为何要杀他,杀了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再者,我又为何会留下如此显眼的证据?”
“既然你也承认本公子武功厉害,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掉这两人,而这块布料边缘的切口干净利落,定是利器所划。”
“你是觉得他们能近本公子的身,然后用剑割下我身上的布料?”
“又或者说,是本公子自己划了一块布料留在此处,目的便是方便你们第二天来这指认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