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很巧的,父亲和犬人被分到了同一组里,而且还是第一天,也就是今天就要开始比赛的组,这就意味这他们在今天就要角逐,因为一组成员中只能决出两名优胜者,除非他们二人一起作为优胜者晋级,但这很难。
“嘿嘿,阿枭你看你看,我有两个一,阿枭你不行啊。”犬人有些俏皮,伸出食指来左右摆动着,像是在调侃樲的父亲。
“好好好,眠眠是一,眠眠当一,眠眠最棒了,可以了吗?”樲的父亲开口,声音很轻,也许是害怕会被裁判听见,也许是...害怕身边的人听见?
樲一时间愣住了,在他耳边的这道声音他没有听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温柔,轻声细语的,樲从来没听过父亲这样的声音。
因为从樲一出生起,父亲就已经被关在龙族的监狱里了,他只能偶尔去探望,也许隔一个星期就能去,也许一个月,甚至一年。
不论樲多久去看一次父亲,他确确实实都能听见父亲的关心,但他也能听出父亲语气里的落寞,他看见父亲的眼睛很黯淡,没有光。
一点都没有。
樲回过神来,他又看了看身边被父亲称作眠眠的犬人,他心中有一个猜想。
但...枭龙族不是可以...自行性转产蛋吗?父亲也应该是这样才生下自己的才对吧。
没有时间让樲多想,因为比赛已经宣布开始了。
第一场比赛就是1-1和1-2的对决。
樲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那名犬人分别走向了擂台的两侧,而其他的参赛者也许是自知自己与这场比赛无关,全都都自觉的向着观众席的方向走去。
选手这是要去观众席吗?可待会还会有两个第一组的选手需要战斗的吧?
选手四散开来,樲顺着他们的去向看去,他才发现,在观众席的底下还设立有一个很小的房间,这是选手的休息室吧?似乎一共有九处地方,应该是对应了博纳上的九个派别。
比赛开始了。
樲朝着擂台上看去,他现在才注意到,那犬人的右臂上,准确的说是右手的小臂上,其实覆盖有一个看起来很轻薄的,纯白臂甲,而左手却是什么都没有。
哪有人的防护只做一边的?
而且臂甲甚至覆盖了他右手的全部手指。
樲觉得有点奇怪,但当下他也没有办法立刻知道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现在纵使他再怎么好奇,也只能把疑惑留在心里,没有人能为他解答。
樲看见那名犬人拿出了一柄剑,是一把很标准的长剑,只不过剑上面带着些许的青意,甚至有些泛黑,也许是他的错觉?
而且这个颜色...樲无意识的往犬人的双眼看去,他想验证一下心里的猜测。
犬人有着一双墨绿色的瞳孔,和樲一模一样的瞳孔。
没让樲继续看多久。